舔了一个小奶包_232(2 / 2)

千穗理侧过脸悄悄擦拭眼角,作为母亲,虽然心疼孩子,但她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没有发言权。

被爷爷的话刺到,唐止蹙了蹙眉,忠诚和孝义,这些是他从小便接受的礼教,自己确实违背了。

“如果不是您总是拿薄晔威胁我,我也不会一次次说出违心的话,我从没想过跟他分手,就算是强行分开,等我有能力脱离家族的束缚,以后也一定会回去找他的。”唐止抬起脸,直视象征着家族最高权威的大家长,“爷爷,请您不要再打薄晔的主意了,用这样的方法逼迫我,换取的只会是表面的服从,如果您坚持要毁了他……”

少年咬了下牙,一字一字清晰道:“请把我一起毁了。”

看着小儿子清瘦笔直的脊背,山本柊深吸气,压抑住体内的愤怒。他不理解这种执着从哪里来,只觉得这孩子如同恶灵附体般执迷不悟。

山本一辉拄着拐杖,在原地停下,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往外拉扯,连接在上面的血管几乎崩裂。

他悄悄喘了两口气,之后扶住身后的椅子坐下,一旁的小林先生想上前查看情况,却被他抬手制止。

“为了他,连自己都愿意放弃是吗?”

老人低着头,拿藏蓝色的格子手帕擦擦额间的冷汗,矍铄的神采不再,面上显出老态龙钟的灰败。

他将手帕塞回口袋,平静道:“如果想要卸去肩上责任和使命,那你也不配被冠以山本的姓氏。”

苍之介错愕地看向老人:“爷爷……” 移开视线不愿再看少年,山本一辉拿拐杖指了下门口:“请你出去。”

千穗理双手死死捂住嘴,眼泪汩汩流下,沾湿了脸庞。

单薄的身躯在轻微颤抖,唐止拼命忍住速看了眼爷爷,抬起手臂擦了下眼睛,最后伏在地上向他跪拜。

“实在抱歉。”

跪得太久腿有些麻木,少年站起来时身体往旁边倾了一下,苍之介急忙上前扶住他。

“以后你们谁都不准帮助他,不然……”

白胡子颤了颤,山本一辉没说下去,实在是说不下去,对于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失望。

松开苍之介的手,少年走向门口,经过泣不成声的千穗理时,他脚步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