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御一挑唇角,无所谓的神态气的安慕希简直奔溃,他拽住她僵硬的小手放在衬衣的领口,冷沉的吐出两个字,“解开。”
“什么?”
“我说过不必矜持,都不是第一次了,还是说,你想找手感?”说着。厉时御忽然将她的手往下移,然后,安幕希清晰的触到一根……
脸一个爆红,安慕希立刻握紧了拳头,可厉时御如果不撒手,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摸,还是解?”厉时御兴致勃勃的挑豆她。
其实他自己也挺没底线的,每次被她气个半死,只要摸mo亲亲,在干几下,他这气就消的差不多了。
简直有损他的王者威严和风范!
也罢,只怪他太过贪恋这个女人的未道了。
安慕希很纠结,两个都不想选,许也是被气晕了脑子,她脱口就答了一句,“你自己解不行么!”
“行!”
然后,厉时御真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给八光了。
安慕希,“……!”
厉时御嘴角挑着邪笑,语气轻佻,“别忘了这是你引.诱我的。”
“无耻!”安慕希咒骂,“你哪次不是说是我引.诱你?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反倒是你每次都乱闯别人房间,兽.性大发,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安慕希要气炸了,她双手护胸,把自己藏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一张小脸布满了羞怒。
对,就是羞怒,除了这个词,她已经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
她咬着下唇,别过脸,不去看眼前那副简直能让双眼充血,直流鼻血的俊朗身躯。
哗啦。
安慕希僵硬的身子突然被托了起来,她压抑的惊叫一声,回过神,人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大煺上,她的双手还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肌肤贴合间,两人的体内都好似串过一股电流,厉时御喉咙越发干.涩,某处更是已经激不可耐,他搂着怀里的jiao躯,爱不释手,略微迷离的眸子难得直白深情。
“小希……”两人额头抵在一起,他吻着她,柔情呼唤。
安慕希微微一颤,却是整个人都持着拒他千里的态度,她呑了呑口水,努力的不去看他的眼睛,压制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冷冷的说,“厉时御,你这么做只会把我推的更远你知道吗?”
“我知道。”厉时御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疼惜,“我知道我对你越是强势,你越不会回到我身边,没关系,反正不管我怎么做,你都决心不再爱我,不是么?”
两颗心脏都不安的跳动着,没有节奏,也都在刺痛着,只是,谁都没有表露。
“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只能用我的方式来把你留在身边。”
也许感情里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是,再你决然转身,再也不回头的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我已经爱了你很久很久……
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夹着强烈的荷尔檬刺激着安慕希的感官,谷欠望被挑起,心也如沉大海。
“唔……”一声轻吟攸地至她口中溢出,害怕被安长禹听见,慌乱之下她咬住了男人结实的肩膀……
撇开一切不说,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不得不承认厉时御在这方面的技术,然而可悲的是,纵然她的身体有多迎.合,多无法抗拒,她的心,也不曾一起到达过云端。
反而像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让她心如死灰。 甚至麻木到,无力反抗。
随便吧,她想,反正她的每一次都是和这个男人,她也算不上多贱,算不上是颗残花败柳吧?
xing爱可以缓解压力,正常人都需要这种释放,她就当,就当是在释放压力好了。
可笑的自我安慰着,安慕希嘴角扬起一抹苦涩而讽刺的笑,滚烫的泪却止不住滑落,一颗一颗滴在了男人已然大汗淋漓的背上……
而其实这会儿,安长禹正在贝娜的坟前。
他坐在墓碑旁,每给自己倒一杯红酒,都会往坟前倒一点,然后自然的和妻子交谈,好像对方真的还存在一样。
这样的一幕,不经让人心酸。
安长禹长叹了一口气,被酒精熏染的有些微红的脸上挂着无法隐藏的悲痛,和悔恨。
“娜娜,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垂了垂胸口,“你知道吗,厉时御说的话那句话,我听了是真的很难受啊。”
“可我却无话反驳,对小希到底了解多少,她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因为他那句话,我突然发觉,我竟然一概不知,就好像她和厉时御现在的情况,我知道小希一定还爱着他,而他也是在真心悔过,所以我想他们复合,可是,小希好像并不乐意。”
安长禹烦闷的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口吻甚是沉重,“厉时御这样的男人,有权有势,狂妄专横,既然会吃回头草,那一定就是动了真情,我相信,小希如何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一定会替我们好好保护她,娜娜,你觉得呢?”
略微颤抖的手抚摸着墓碑上照片里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胸口越来越沉,眼眶也慢慢红了。
“娜娜,我来就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想法,你觉得,我到底要不要支持他们复合?还是支持小希内心的想法?怕就怕,小希她不是不爱了,是失去了爱的勇气……”
……
一个小时后。
一楼客厅里,火药味弥漫,安慕希双手抱胸,双腿交叠而坐,清澈的眸底渗满怒意。
而她对面的沙发上,厉时御悠然自得的坐着,衣冠楚楚,似笑非笑,深邃的黑眸忘不到底,所以人无法窥探出他的内心世界。
“刚办完那么好的事,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相拥而眠么?”看着女人有气发不出的憋屈样,厉时御愈发想要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