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的尿液温热而湿咸,还隐隐带有一种酒味。身体本能的排斥感让少女有种作呕的冲动。
少女连忙压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赶紧调整好自己小嘴的位置,确保能够一滴不漏的承迎皇上的尿液。虽然皇上尿的很急,却没有一点掉落在元春小嘴以外的任何地方。甚至于皇上龙根轻微晃动的时候,元春也能灵活的调整自己螓首的位置,把男人腥臭的尿液尽数吞咽下肚。
元春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原来她所认为的作践女人、羞辱女人的事情,在皇上的一番吹唇弄舌之下,已经在少女幼小的心灵里转变成为一种亲近宠幸之乐。侍奉自己的夫主排泄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反而应该是一种对奴婢的赏赐。
皇上终于排泄完毕,就在尿柱刚刚消失的一瞬间,元春再次张开纤瘦的两弯朱唇。檀口轻轻含住男人的龙根,小嘴努力吸出最后的一点残尿的同时,灵巧的一只丁香小舌熟练的把龙根上面的污秽液体清理干净。
等到皇上把自己雄伟的龙根从少女窄小的檀口抽出时,元春的俏脸上还有些恋恋不舍之情。女孩的嘴角满是因为小嘴长时间大开而分泌出的暧昧香唾,感受到龙根离开自己小嘴以后露出了极为妩媚的笑容。
男人满意的笑了,看着元春的眼神像是一个匠人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绝世宝器。他把龙根上的少女香唾全部抹在她自己柔嫩的左边脸颊上,然后对准她的右边脸颊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元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痴痴地望着此刻眼神冷漠的皇上,她脸颊上娇嫩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但这还不算完,一个接一个地,皇上毫不留手的扇了元春十个大嘴巴子。元春的右边脸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现在完全转为了那种可怕的紫红色,并伴随着轻微的浮肿。到了明天,她的这边脸颊会浮肿得更加明显。
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元春,像一个权势滔天的君王,而脚下跪伏着他最为顺从温驯的女奴。不论他施展何等残暴的虐待,女奴都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但他想要的并不是不敢,而是连这种想法都要从根本上断绝。皇上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少女的耳畔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元春忘却了脸颊上的剧痛,转而迷茫的望着皇上。
皇上伸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少女小腹的位置,重重的按捏少女早就已经充满成一颗水球的膀胱,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
“告诉我,你是谁?贾家嫡女,贾元春,还是朕的女奴?”
元春似乎没有感受到自己脸上、小腹里的不适,美眸仍然是涣散迷离着,芳唇半闭半张之间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贱妾...是皇上的...女奴。”
少女的一颗芳心,已然彻底臣服。男人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坚硬的龙根毫无阻挡地冲破少女娇嫩的喉关,深深插入元春的喉穴里。无需男人吩咐,元春便自觉的含住龙哥,贤淑地开始清理上面的污秽之物。
虽然她的下身在观看这场活春宫的时候早已经瘙痒难耐,但皇上那一手极其残忍的高潮禁止,把美人椅从极乐的天堂瞬间拉倒地狱,让她明白没有皇上的允许自己绝无可能高潮。
而现在的皇上显然没有心思浪费在她的小穴里面,他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朝务。皇上抱着元春沉沉睡去。整个晚上,元春的小嘴都要含住皇上的龙根,而无论它是否保持坚挺。
身为妃子初次侍寝的时候不被允许与天子共睡一床;而作为低贱的侍奴以后却可以服侍到天亮。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她醒来的时候,檀口因为一整晚的开启而有些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身上也因为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高难度姿势而酸痛不已。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接完皇上的晨尿以后,她被准许回到自己的宫殿。嬷嬷早就备好了口服的汤药和泡澡用的药浴。
等到她重新恢复精神以后,元春已经被嬷嬷牵引到那个熟悉的小浴池里,吴妃正侧坐在浴池的一角。似乎已经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