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要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皇上命人砍去她的手脚,把她做成古书中所谓的人彘。她被装在一个永远不可能打开的铁盒里,一根粗大的管子一直插进她的胃里。管子的另一头通向皇家牧场的茅房。牧场的侍卫每天负责至少给她灌下一大桶马的......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这简直比死还可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侍寝的妃子讳莫如深?”
“这是一个因素,但并不是全部。皇上必须在后宫里雨露均沾,只有当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谁来侍寝,这样才有杜绝专宠的可能。还有专为我们考虑到的一点。假如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把美人椅是姐姐的话,你还能全身心放开地去取悦皇上吗?”吴妃凝望着元春脸上的红肿,揶揄地浅笑着。
元春也是小脸一红,老实地承认,“的确,如果昨晚我知道姐姐就在身边的话,我恐怕连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
“可如果我们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不但没有这些可能妨碍侍寝的羞耻心,还能够更加投入的去侍奉皇上。这就是侍奴服的作用。”
“可是姐姐,在妹妹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侍奴,那时候妹妹除了觉得皇上有些粗暴以外,还以为服侍这位人间至尊和寻常夫妻一般并无两样呢。”
“妃子的开苞与侍寝有所不同,那是最为神圣伟大的仪式,无论是对即将失去处子之身的妃子还是实行初夜权的皇上来说都是如此。但无论怎样,它都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荣幸......”元春长吟着,脑海里闪过男人的面容,想起他粗暴的调教手段,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只不过有的时候,皇上慷慨赐予我们的荣幸,并不如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那样舒服。”吴妃微笑着,为这段对话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那天侍寝以后,皇上似乎对元春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受宠的美人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跪在画像面前祈祷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下午的空闲时间再一次充实起来,接受来自训美司无情的调教。
训美司是皇宫之中专门负责调教女人的一个特殊机构,它直属于皇上,只对皇上一人负责,遵循着天子的意志忠实地调教着任何一个皇上认为有必要调教成女奴的妃子。甚至就连一些京城贵妇和异邦公主为了挽回自己夫君,献上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自己纯洁无瑕的娇躯来接受训美司的调教。
元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按照一个女奴的标准让训美司调教自己,但对于他所做出的一切决定少女只能无条件的选择服从,毕竟在那天晚上元春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奴。
首先她需要把一本厚重的性奴手册全部背下来。上面记载着作为一个优秀的女奴所必须具备的礼仪和素质,大到承欢的各种姿势动作、小到侍奉君主时眉目间流转的神情、说话的语气等等都全部包含在内。
元春在一开始的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把这一本性奴手册熟练背诵,牢记在心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元春来说并不太困难,只是偶尔把书中的情形带入到现实里来,不免又是一阵芳心乱颤。若是没有贞操带的帮助,她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寝宫里失态的。
随后便是对身体的调教。为了满足皇室对女奴的严苛要求,元春必须能够适应各式各样的姿势,并且学习在这些不同的体位之中如何能够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她的柔韧性在之前作侍奴的时候就得到了充分的检验,这对于元春而言并不是太大的难事。
还有对性器官的开发与利用。元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上可以用来取悦皇上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多。除去开苞之夜就已经熟知的叁穴以外,柔软纤瘦的玉足、紧致的臀缝、小巧玲珑的颈窝等等照样可以抚慰皇上那坚硬滚烫的欲望。
最让元春有些难以忍受的就是关于性虐的调教。她并非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忍受不了被一众女人围观着自己赤裸娇躯的那种心理上的呕吐感。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元春深刻的体会到了为什么皇上要用厚重的长袍把宫妃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遮蔽的严严实实,这其实也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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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跳票多月的返校终于要开始了,话说突然要线下上课还有些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