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星面不改色地抓过他刚刚塞回去的杂志,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看,
“没有。”
傅明城看着她一副欲盖弥彰的心虚模样,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他稍稍往后靠了靠,故意玩味地问道,
“那你考物理学院干嘛呢?我跟你说物理学院可都是和尚庙,就你这种小嫩葱,一进去就能被人拆吃了!”
澜星舔了舔唇角,声音低了几分,“我就不能是因为爱好吗?”
傅明城哦了一声,不依不饶地问,“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呢?”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澜星反唇相讥。
傅明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好笑。
他不是一个克制自己的人,想笑他就笑了出来。而且完全没有顾虑自己身边就坐着当事人的自觉。
澜星看着他笑得一抽一抽的,板着脸问道,
“有什么好笑的?”
傅明城还是笑,等笑够了,才摇了摇头,故意凑到她耳边问道,
“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澜星把手里的杂志卷了卷,拍在他的脑袋上,
“关你屁事!”
“你这样说的话,我就明白了!”
傅明城满意地坐了回去。
澜星转过头,有些莫名不安地盯着他,“你明白什么了?”
傅明城勾了勾唇角,开始他的诗朗诵,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拿去哄他吧。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澜星翻了一个白眼,“无聊!”
傅明城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继续追问道,
“你说你就这么忽然无声无息地走了一年,有没有让人家等着你啊?”
澜星顿了一下,有些气馁,“没有。”
傅明城张了张嘴“啊?”
他有些不懂,“为什么不让他等你?”
澜星撇了撇嘴,声音带了几分心虚,“我不想吊着他。”
他那么好,凭什么让他等她?
逃兵是不值得被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