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栗相当听话的松开烛台切的衣角出去了。
“我仿佛去三途川游玩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几个品尝过乱熬煮的醒酒汤的付丧神坐在了餐桌旁边,他们的脸色还是带点苍白。
太鼓钟这一开口,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差一点他们就要掏钱坐上那条小船了,然后危急关头想到这钱还要留着给审神者买吃的,硬生生醒了过来。
“那里景色怎么样啊?”
乱没有一丝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的自觉,咬着勺子好奇的问:“我现在需要多多的灵感,如果各位有什么奇思妙想的话请一定要提供给我。”
“我觉得回到本丸后你可以和药研交流一下你的特制醒酒汤的成果,或许药研会有了不起的启发。”
不动半张脸都被阴影所笼罩,这种杀人于无形中的毒药,你们粟田口一家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莫非各个都是抗药性极强的变态吗?
“所以昨天到底怎么了?”
沧栗坐在了首位关切的看着付丧神们:“昨天有人喝醉了吗?但是我们不是没有买酒的吗,难道是不动你偷偷的去买酒喝了?”
“对,就是不动。”
长谷部把不动直接摁在座位上:“然后我和烛台切一致认为,本丸禁酒令的强度远远不够,我们必须要让酒精彻底远离我们的生活,还本丸一片清静的蓝天。”
“……既然你们都这么觉得,那就这样吧。”
被长谷部那正气凛然的身姿给震慑到,沧栗稀里糊涂的就通过了这个让本丸的三酒鬼想要痛哭流涕的提案,远在本丸什么都不知道的次郎和日本号事后想要掐着在场的不动的肩膀死命的摇晃,你怎么不帮忙劝一下啊啊啊啊。
我开口就会被长谷部打死好吗?
那一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你们能行你们上,我是做不到了。
“接下来就开始自由行动吧。”
吃了顿充满元气的健康早餐,沧栗觉得虽然我丢失了昨天从上车到今早睁眼后的所有记忆也不是很重要了:“我和山姥切要去把香港的小吃尝一遍,太鼓钟是要去买东西的吧,和我们不在一个方向。”
“啊,我已经和不动约好了,我们两个去。”
太鼓钟好哥俩的搂住了不动行光:“然而今天主要是给不动买,你看他的常服简直土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让人看了想要自插双目。”
“我现在就想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不动露出一个带着满满血腥味的笑容:“介意我当场给你做这个小小的手术吗?”
“那你们再带我一个吧。”
乱看看旁边的一期一振,愉快的把这个有些保守的大哥扔在了旁边:“太鼓钟看好的店也是我要参观的重点,一起一起。”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