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张脸很完美吗?”
摆出了最美丽的角度,达芬奇露出了蒙娜丽莎似的笑容:“这可是我的最高杰作,不来称赞一句吗?”
“……”
服,大写的服气。 韦伯深刻的觉得这些人都把他当个孩子来对待,他忍不住挺起了胸膛,认真的看向沧栗:“不是要说结盟的事吗,来吧。”
“你不要这么紧张,好像我让你去死一样。”
对于这个唯一一个能够在循环中独善其身的御主,沧栗对韦伯的印象非常深刻,几次都逃过了必死的关键点,相比于另外一个幸运,他可以说是真正的幸运。
然而现在这个幸运,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要怎么料理他才好呢?
“其实我很好奇,像你这样平淡无奇,魔术资质也是相当平庸的人,为什么会被选中来参加圣杯战争。”
沧栗的第一个问题就让韦伯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因为不满足教授的态度所以偷拿走了他的圣遗物来参加,就连到日本的机票钱都是问别人借的,这种难言的事实哪里能够顺畅说出口。
“不过你,还有你的眼睛,拥有着另外一份特殊的能力。”
“啊?”
韦伯又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的眼睛。
沧栗叹气:“完蛋了,原本只是想让你乖乖退出的,但是看到你这个好欺负的样子,就很想……”
“很想干什么?”韦伯已经暗自防备了起来,他的令咒可是一条都没用,脑海中迅速列出了可能会遇到的情况,还有着对应的如何简洁使用令咒的语言。
“想闹个大的。”
沧栗相当的乖巧:“对啦,你来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你最后拿到了圣杯,又想用它来许什么愿。”
“我吗……”
韦伯也做过这种梦,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进而证明自己的实力,但是在他切实体会到圣杯战争的时候,内心的胆怯改过了想要证明自己的那份心。
“我不知道。”
因为没想过自己会胜利,所以干脆连如何使用都不去考虑。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想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沧栗再也没有开口和韦伯说过其他,直到他和伊斯坎达尔都站在了会场外面,韦伯都还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没有喝酒却醉了过去。
“那个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在深夜的冬木市街头,冷风吹得韦伯清醒了过来:“他又在开我的玩笑吗?我这种人怎么可能拿到圣杯,光是那个弓兵就强得可怕,更别提还有其他人……”
“灭自己威风可不是你现在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