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我是烛台切, 可以进来吗?”
光脑蹦出来了一条新的消息, 说句实话, 沧栗现在谁都不想见,但是就在他犹豫的这一小会儿, 烛台切又连续发过来了好几条, 秉持着对于太刀的信任, 他同意了。
“主上, 您今天中午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以食物为话题总是没有错的, 烛台切在和沧栗问过好后,自然的提起了这个话题:“养在缸里面的扇贝已经处理好了,您是想吃烧烤的, 还是做成蒜蓉粉丝。”
沧栗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东西还没进嘴,他就脑补出了那滋滋冒着鲜甜汁水的贝肉:“两种口味都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
烛台切聊着这样的家常话题,一点点切到了核心:“之前龟甲和我们说了您的情况,但是言辞过于模糊,所以我想来确认一下,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沧栗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也不是什么大事,那边的桌子上放着张纸,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太刀暗自送了一口气,走过去拿起纸一看,正面是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并且纸张的触感也有点奇怪……他把纸翻了过来,铅笔涂抹过的地方被他揉的有些花了,但是关键词还是都跳进了他的眼里。
“娘溺泉?”
中文的发音相当标准,因为青海省的咒泉乡他也有所耳闻,景焕之前也和他科普过这个神奇的地方,对于那里,烛台切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天朝不愧是个地大物博的国家,什么都有。
只是没想到,审神者竟然会中招。
“老师说浇了热水就可以变回来,但是我变成了女孩子后立刻去冲了个热水澡,根本没有变化。”
一头白发在变成了女孩子后直接成了黑色,沧栗有些心塞:“变成龙猫以后毛毛也成黑色的了……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个诅咒到底能不能驱除。”
如果不能的话,那岂不是要从现在开始适应如何做一个女孩子了!?
“咳。”
看到沧栗那副愈发生无可恋的样,烛台切连忙补救:“或许这瓶泉水在运送的途中经历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不过我建议您先和那位真树小姐联系一下,请她分别用不同的方法把泉水带回来,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
“也就只能这样了。”
再惨痛的打击经历了最痛的时候,也会平静下来。
沧栗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点开真树老师的名片,打了个跨国电话,第一个还没接通就被挂断了,沧栗一脸懵,又重新拨过去了一个。
“你这孩子,难道不知道跨过打电话很浪费钱的吗,好歹找个能视频的地方直接面对面聊天,方便又省钱。”
真树那里似乎是在刮大风,一个句子都被吹得七零八落,沧栗感觉自己到了几百年前,那种和对方隔了十万八千里,通话全靠吼的年代。
不过现在也不是心疼话费的时候。
“跨国打电话,电话费是我这里掏。”
他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大概是大风终于挂完了,他的话也终于能被真树听清楚,准确地传到了对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