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成仙啦,刘金刚笑着恭维,只有仙人才会喝风饮露呢。
徐宝象心里打架打结,堵得厉害。她不知道这份亲密的感情是不是变质了。他不和她行房,连那颗小豆儿也不吃了,是不好吃了么……可每每她午夜醒来,往往什么也没说,他就先察觉到了,搂住她下意识就哄道:宝宝,我爱你,你不要哭了。人却还仍未醒。
为什么会有这样脱出口的习惯,好像这已刻进了骨子里,无法再改变一样。就连那上回他喝醉了酒,浑身都是酒味,倒在床头拉拉她的手,张口的还是这句话:宝宝,我爱你。我爱你。徐宝象又觉得他没有变。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小产时的那些病痛折磨了,可是李炎每每想起她傻问的那句你还爱我吗,便已心痛得不能自持。
此刻他但看她坐在床沿,脱下外衫,又是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李炎也问都不敢问,更别提稍微说重点的话去阻止。那身上白白嫩嫩的……再看下去,便又要想起自己往日干过的混账事来,把人家弄成那样,人家还愿意躺你旁边睡觉,便就这么像仙女似的好好供着,心肝宝贝的养着,千万别再欺负她,糟蹋她。
“干什么?”那宝贝正隔着被子坐在他腰腹上摘耳坠。
“没什么。”李炎闭上眼,轻轻叹气。
徐宝象闷头钻进了被窝里,李炎终于得逞般自然地将她抱了过来,用腿肚夹住她还有些凉的脚,他搭在她背上的手掌很热,她在被窝里险些被捂出了汗,柔软的乳房轻易从那点可怜的布料里跳脱了出来,乳尖像雪山上晶莹的石榴籽,挤蹭在李炎的中衣上。抬眼时,香甜的气息正轻吐在他喉结间。
都快两天没和她同床共枕了,更快两月没吃她这块肉,面对心上爱人,那里早硬似烧红的烙铁了。哪能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