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无奈的哭腔说,“你倒是快进来啊,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北宫律狠狠一脚揣在了门上,门板微微变形时,外面的人可以感到里面有一种发霉的寒气从门缝中漏出来。北宫律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往后退去。
“啊——艾泥马我嚓!”叮里当啷乱七八糟的吵闹声音里面,正有一个人痛得语无lun次的鬼叫,“北宫律,你再不进来就给我收尸吧!”
“不要站在门边!”已经跑回车上坐下的北宫律把脑袋伸出窗子喊了一嗓子之后才踩下油门。
巨响之后,汽车直接把门板撞出了框,掉在地上,车灯的光线随着雨丝一起闯入屋内,这是工地搭建给工人的临时住所,而现在宿舍里面乱成一团,地面上一片又一片的斑斑血迹早已干透,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闪过,他看见刚才给他打电话求救的刘熹从黑暗中窜出,为了躲避朝自己追来的另一个男人奋力推到了两人中间的一个高低床!“轰”的一响,高低床没砸到对方,倒是把刘熹自己吓了一跳!
对面那个带安全帽的男人已然没有一丝理xing挂在脸上了,他咧着嘴露出两排牙齿,双臂张开向前极具侵略xing,且眼神凶猛地盯着两臂距离之外的刘熹,嘴鼻之中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再看车灯光线下的刘熹,身上的衣服被扯坏了左袖,脖子上有鲜红的牙印,那里没有流血不过沾着不少口水,他跳着脚又跑到一个高低床后面成功的又拉开了两臂长的距离,对北宫律说:“你总算是来了,我差点被他咬死!”
“你别用床,用符啊!”说话间,北宫律出了车门就敏捷地翻过车前盖站到了屋内,安全帽男的注意里就这样被吸引了过去,本来追打刘熹而去他现在停了下来,似乎在打北宫律的主意了。
被咬得没有分毫斗志的刘熹躲在床架后面指着疯子身后的地面说:“你看那是什么!我用了!他抖两下就没事了!什么世道啊?我看我们还是换回来吧!我宁愿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