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李景兴一听这话就脸色犯难,“可是这发出去的货我没办法收回来啊!要不您在我家挑点别的,只要您看中的,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梅老和蔼地摇摇头,似乎并不是想要那物,而是说:“你可知这炉是炼丹用的?”
话说道这里,李景兴根本就不知道梅老是想说什么了,也不想费心思去揣摩他老人家的心思,而是把话题扯回到此行的目的上:“梅老啊,我可是把老婆孩子扔家里赶着凌晨的飞机一个人跑来求救的!我老婆马上就生了!”
梅老先生用他那双睿智的眼睛看着李景兴,意味深长地说:“景兴啊,这行确实来钱快,我是看着你在短短几年内从一名不文做到现在的。当年我年少无知时,也曾为了钱在迷迷糊糊中做了很多损yin德的事,还在不知不觉中害死了不少身边至亲好友。你若过得了这一关,可就得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
李景兴听梅老这话说的有点重了,脸色一沉,问:“梅老,你知道我遇到的是什么?”
“我当初劝你不拍这木俑,一是因为你今年本命,二是这木俑出自汉墓却保存如新,十分蹊跷,两者相累,怕不利于你。万万没想到会出这么严重的事情。好在你命不该绝,偏偏今日来探我,才有幸碰到有本事救你的人。”说话间梅老已经放下手中的茶壶,转而看向坐在身侧的年轻人。后者却只是端着茶杯品茶,没有任何表示。听了老先生这番话之后,李景兴才认真地看了看这年轻人,他的气质好似一个下刀凌厉的雕刻家的作品,浑身上下都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啊?”李景兴诧异地看向方才一直没怎么注意的的年轻人,他不过二十好几的样子,一脸严肃不易亲近的表情,哪有颇具仙骨的梅如璋靠得住?年轻人看到李景兴这般神色,明白自己不被信任,也懒得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腰背笔直地端坐在原处。
梅老简直就是个人精,他似乎知道桌对面的两个人对彼此的想法和微妙的排斥,带着洞悉的微笑着对正襟危坐的年轻人说:“泊唯,卖我老头子一个面子,你帮他解决这个难题,我就把《长生不死梦》借给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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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内的别墅区里面,坐在车上的周泊唯一眼就盯住了远处李景兴的房子。这让开车的李景兴很诧异,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告诉周泊唯他具体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