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怎么会这样?”李景兴跪在地上摸着他的狗,但是流了一地血的狗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这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就那么哭了起来。
“老公!”不知何时,孕fu跟着下了楼,站在厨房外面用力地叫他,显然声音中带着痛楚,“你快过来,我肚子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07-25 20:32 校对
☆、亡灵
在急着带老婆去医院检查的李景兴拖家带口地离开这个房子之后,周泊唯拿着李景兴给他的钥匙,回到了根本来不及收拾的厨房里面。老狗的遗体还躺在原地,慢慢冰冷僵硬,看它到死时眼口皆是微张,让人不禁联想到死不瞑目和有口难言这两个词。
踏着一地难以避开的yào材和瓷器碎片,周泊唯在宽敞的厨房里面走了一圈,停在砧板旁边,刀架槽空着一个,曾经放在那里的刀变成了凶器,被刚才暴怒的李景兴从孩子手中夺下扔在了二楼走廊上。
周泊唯将轻薄的工具箱平放在台面上打开,揭开其中两格的小盖子,先撕下一节极细且长约一寸的干枯灯芯草,再取一根长不及拇指的绣花针,用针横贯灯芯草中间,此时两物相jiāo成十字形。
然后再从碗柜里面拿出一只干净的碗,在水龙头处接了半碗清水,再从地上捡起一些灰白色的yào粉撒在了碗中轻轻摇晃,水变得有些浑浊,接着他将绣花针和枯灯芯草一起轻轻放入碗中的水面上。借着枯草的浮力,绣花针飘在水面上并没有沉下去,周泊唯单手平托着水碗,静观水上的浮针的变化。
浮针在碗的中央慢慢地偏转角度,最后针头指向门外就基本上没有变化了。于是他就顺着碗中指针的方向缓缓走动。
周泊唯手中的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