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茂盛的;中对土,木克土,所以中间的槐树长势次之……”
“你诌、你继续胡诌!”发福大叔一句话没听进去,脸色已经有点挂不住了,这是很明显的抵触。
周泊唯早就料到自己说的话不一定会被接受,但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相信自己,于是争强之心一上来,就说:“那就打个赌吧,以刚才我们相遇的那棵树为中心,在它的北边一定有棵槐树死于水,在它的南边一定有棵槐树死于火,还有,在它的西边一定有棵被金属类毁坏的槐树,也死了!”
也许是周泊唯的话字字铿锵,对面三个人都神色异然的jiāo换眼神,然后都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单反开始翻照片。
“邪了、邪了、邪了!”正翻看照片的胡子叔说话那语气一声比一声重,然后把自己的单反凑到同伴的面前,其他人看到的时候脸色一惊,接着又把自己的单反递过去给同伴看。
里面是他们在迷路是看到的两个奇景,在山坡下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棵枯萎腐烂的树,也许是因为地处低势,所以树根被水洼没去了一部分,照片色调极暗,给予画面一种yin暗神秘的气息。
而另一张照片更加诡异,山中植物生长茂密,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其间无法下脚通行便是常事,但偏偏是在这样一种密度的林中,他们看到了一棵被烧得焦黑几乎只剩主干的树,辨不出原貌和品种,而且神奇的是除了这棵树外,它旁边的树木上几乎找不到被灼烧的痕迹,这浓墨的黑与yu滴的翠在照片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好似勃勃生机中的一线死亡气息四向弥漫。
“方位好像是对的!”酷大姐一边回忆着一变继续翻照片嘀咕着,“怪了,我们三个在树下合影的照片怎么不见了?”
发福叔叔半信半疑地说:“三个中了两个?你到底是什么人?看风水的?”
周泊唯不置可否,酷大姐已经完全相信他了,于是问:“为什么会这样?”
周泊唯十分专业地回答她:“南为火、北为水、西为金,有人故意布局要把上山的人困在路上,所以用此作怪,而五行中金克木,所以我们应该往西走,那边阵法强度最为薄弱。”
虽然三位色驴都是无神论者,但是面对一直走不出去的山路显得万般无奈,此时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无比笃定的周泊唯身上了。于是在旱罗盘的指引,一群人向西走去,林间穿梭时,众人之间的气氛都变得没有之前轻松了。
行进许久之后的一个不经意间,周泊唯突然停下,低头看着脚下密密的灌木丛,终于找到了一截树桩,上面还斜chā这一根生锈腐蚀的斧头,看来它在这里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