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了?”
李景兴看着现在的张婷,心中五味陈杂,从封口袋里拿出了那颗特殊的犬齿。
“你在干什么?”据说产痛是难以承受的一种痛,张婷现在正在经历这样的痛,她满头大汗努力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下半身,说,“是不是羊水破了,快送我去医院啊!老公……”
“不要!不要啊!”婆婆拼命想要挣脱周泊唯,无奈她是个年老力衰的老人,怎样都甩不开周泊唯紧紧抓住她干枯手腕上的手,一时激动跪倒在地上,“我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孩子啊!”
张婷发现事情不对劲,她看着李景兴的眼神觉得不妙,惶恐地问:“老公?你要干什么?”
周泊唯用另外一只手拨通了电话:“你好,我们这里需要一辆救护车,有孕fu流产了……”
“你在说什么!”张婷在痛苦中惊慌失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周泊唯没有回答她,李景兴含着眼泪跪在了张婷的身边,一手扶住她的脑袋,另一手紧捏着尖细的犬齿,对准她双眉之间的位置刺了下去!
“啊——”在张婷的惨叫声中,现场的所有人还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惨叫声。明明是张婷被犬齿扎破了印堂,大房子里面却回dàng着两个女人几乎同步的喊叫声,还有婆婆绝望的嚎哭声。
也就是在那个房子里,周泊唯第一次听到了李鑫鸣的稚嫩而童真的声音——“妈妈!”。
从不跟自己说话的孩子现在终于张嘴说话了!当惊喜的李景兴回过头去的时候,却发现孩子已经倒在了地上,带着一个七岁孩子应该有的幸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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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金刚经》
作者有话要说: -07-25 21:23 校对
☆、将至
钟离和渊从周泊唯休息的客房里面退了出来,对外面的胡雨生说:“这孩子真是死脑筋,那么厉害的尸油扎进手里,不先处理伤口,火急火燎地就往这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