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律赶紧回头去看,那时车内浓烟散了不少,已经恢复了可视度,双眼紧闭的澹台涉无力地靠着椅背,没有任何动静,应该是昏了过去。
莫妮也看到了这个情景,捂着鼻子心急地问:“他怎么了?”
“什么?”正在外面换气的叶阳茜把脑袋从窗外收了回来,看到失去知觉一动不动的澹台涉,更急了,嚷着问北宫律,“什么情况啊!”
北宫律盯着叶阳茜脖子上挂着的银饰吊坠,说:“族符有问题!”
“怎么可能!这是和渊叔叔送的!”叶阳茜一边说一边查看满身污血的澹台涉的情况。不过他除了身上臭气熏天之外,和睡着的人没什么区别。
北宫律冷静地说:“就因为是他送的才有问题!”
“澹台涉!澹台涉!”叶阳茜用力摇晃着他,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把他弄醒啊?”
北宫律迅速伸手说:“族符给我看!”
叶阳茜忙取下来扔给了北宫律,着急地想弄醒澹台涉。而在前面,莫妮凑到北宫律的旁边也在看钟离和渊送的那片族符银饰。
“没问题啊!”莫妮指着上面精细的纹理,说,“符箓都是对的!”
“那一定就是制符的时辰有问题。”北宫律看到车内的烟雾渐渐散去,而澹台涉上半身又全是污血,于是关上了车窗。
莫妮半信半疑地问:“跟时辰有关系的吗?”
“哦——”叶阳茜想起了什么,说,“有关系的!有四个时间是不能制符的!”
莫妮眨了眨眼睛又问:“哪四个时间?”
叶阳茜用力回忆了一会儿,但是没想起来,于是看向北宫律,北宫律很自觉地说:“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和十二月初二,农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