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
“你没有印象的那些日记里面都写了些什么?”钟离和渊问这话的时候,正看着手里沾了污血的贺卡,就是他叫北宫律jiāo给澹台涉的那张,现在已经让他用丝带重新系上了。
“林悦!”遆星河有力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这是一个人久困于迷途上终于找准了方向的激动,“里面写着我有一个叫做林悦的笔友,我还有她的□□、联系电话,甚至还有家庭地址,在漫长的年岁里,她经常出现在我的日记里面,但是我根本就找不到我们的信件!我甚至根本就记不起来有她这个人!”
对此半信半疑的北宫律说:“可是你找到的是叶阳茜的家!”
关于这一点,遆星河自己也很不解地说:“可是,日记里面说这就是林悦的地址啊!”
抱着靠枕的叶阳茜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坐直了说:“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遆星河期盼地问:“什么原因?”
“因为悦儿的妈妈会偷看她的信件!所以每次都是我替她收信。”叶阳茜点点头看着遆星河说,“没错了,我记得你,悦儿叫你‘星河’。”
这叫法很亲切,遆星河听到叶阳茜这样说的时候,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暖意,似乎是一种被遗忘的熟悉感觉,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失落:“可是没有想到,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在后来的两年里,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日记里了……林悦到底是怎么死的?”
安静,大家出奇的安静,已经好一会儿了,遆星河看着对面的三个人,钟离和渊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沾血的贺卡,叶阳茜低着头几乎陷入沙发之中,手臂里的抱枕被挤压地变了形,北宫律似乎叹了一口气,关心地看了身边的叶阳茜一眼。屋子里面没有人回答他,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隐晦不语的神情,仿佛他们明明都知道答案,但是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谈论林悦的死亡,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大家都很默契地不回答他个问题的情况下,遆星河只能接着说:“基本上我们是一个月通一次信,我看日记里面没有来往信件的内容,不过好像是每次收到林悦来信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而现在的我却完全不记得我有个这样一段经历!还有我为什么偏偏会和她成为笔友?为什么跟我联系时间最长的人居然是她?我到底都忘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