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从拍卖台后面爬出来的曾龙惧怕地看着正在走近的钟离和渊,吃力地摘下防du面具吐出一口污血,乞求着面前座椅上稳如泰山的客人说:“救、救我!”
座椅上的男人踢了踢座椅旁的一具尸体,歪着脑袋叹了口气,说:“钟离和渊,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钟离和渊认得这声音,于是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回头,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生得十分英俊,他看着地面上的被zhà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埋怨道:“我好不容易查出一条血魔的线索,你就这么给我弄死了!”
“你们是一伙的!”地上貌似是受了重伤的曾龙一边咳着血一边想要爬着离开。
“谁跟他一伙的!”然而他面前的男人有些生气,忽然起身上前几步停在曾龙的跟前,且一脚重重地踩在了曾龙的背上,半死不活的曾龙就这样贴在了地面上,如何也爬不了更远了。
钟离和渊看着地上的曾龙还有周身或痛苦挣扎或不省人事的来客,说:“邪门歪道手法炼出来的丹yào里面尽是妖邪之du,虽然表面上是能驻颜或是续命,但是五脏积du太深得不偿失,族符之火只是把这些虚幻的假象打回原形而已!”
“这些人饮鸩止渴关你屁事啊!”踩着曾龙的男人对钟离和渊说,“胡乱炼丹来吃的迟早一死,你突然冒出来闲着没事提前弄死他们是要干嘛?”
钟离和渊对前面身份不明的男人说:“他们为了炼丹牺牲的那些人,你就不管了?”
“那能怎么办?参加宴会那些人不贪心就不会被骗来炼丹,这一对狗男女不炼出丹yào来,血魔的狗奴才就不会过来买丹yào,我不跟着他就找不到血魔了,你这下可好,”男人将全场伤亡惨状挥手一指,说,“一了百了!”
“救、救我!”男人脚下的曾龙气若游丝的向钟离和渊伸出手,他看出了钟离和渊眼中的怜悯,救道,“放了我,求你了,我也是迫不得已,肾衰移植之后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