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星河看着北宫律,然后环顾其他人,茫茫然不知现在什么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只是慢慢移步,让自己离钟离和渊尽量远一些,但他依旧心神不定地接着说他的猜想:“林悦爸爸的死,你们不会都是共犯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莫妮暂停了手上的事情,诚挚地看着遆星河,试图让他相信钟离和渊,“你跟我们一路过来,司芊楚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没有感受吗?我们有伤害过你吗?”
澹台涉的说法就干脆多了:“要信就信,不信就滚,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我们六族的人,本来就是个累赘!”
终于,还是澹台涉的话让遆星河冷静了下来,后者在听了这番话之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夏玄月看着一路退到电视柜旁竟无路可退的遆星河,眼神中似乎带着不忍,她好意劝说:“其实,你可以回去过你自己的生活,虽然平凡但却安宁,完全不必卷入这场纠纷之中。”
遆星河看着夏玄月,试探xing地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夏玄月却答非所问:“找回你记忆的关键并不在林悦身上,何苦呢?”
“你知道我的事!你认识我!”听了夏玄月的话之后,遆星河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了。
夏玄月低下头笑而不语,带着几分难言的苦楚,目光又无所聊赖的落在了自己手上的纱布上,其中右手已经被细心的莫妮包扎好了,现在轮到了左手。这样一来,遆星河却更加确定自己的直觉了,说:“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记忆为什么会消失?我又为什么会梦游?我父母是谁?为什么我会是个孤儿?”
夏玄月面对遆星河一连串激动的问话一直保持着沉默,看上去很难动摇她现在的态度,所以澹台涉强硬地说:“妖言惑众,少跟她废话,直接带她去武汉见鬼王,鬼王一定有办法让她老老实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