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他非常意外,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记得了吗?”
“我……”正在思考的林悦忽然睁大了眼睛,说,“我从很高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后……”
等了许久仍旧没有等到林悦把事情说清楚,澹台涉居然有些开心,他轻声急问:“你不记得了?”
“我……”林悦却还在惊愕中,她看看周的环境,说,“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北宫律急切地追问:“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做……”林悦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无助地说,“我不知道……”
北宫律抢在大家前面大声告诉林悦:“想不起来就算了,你昏迷了两年,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是正常的!”
“这么久?”林悦变得有些恍惚,接着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什么重要的信息,“我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
“两年了,你昏迷了两年……”北宫律站在林悦的床边,怜爱地轻抚着她乌黑的发丝,说,“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醒过来。”
大家面带异色,但是都明白北宫律为什么如此坚定地将事情简化成这样:遗忘才是痛苦最好的解yào。
.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遗症,”北宫律疾行在北宫季恒的身后解释现在的情况,“可我觉得这是因为悦儿的魂魄落在忘川中整整两年,临出来前又陷入了一个新的梦境,也许这才是她失忆的真正原因。”
“管他是什么原因,最好永远都不要记起来!”欣喜无比的北宫季恒在医院走廊上奔走的时又猛然止步,悄悄回头问北宫律:“悦儿有没有问……”
北宫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马上作答:“问了。”
北宫季恒踟蹰不前,把问题说清楚了些:“问了钟离和渊?”
“我告诉悦儿他没死。”北宫律却一点也不担忧的样子。
北宫季恒紧张地问:“悦儿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对于这一点,北宫律也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