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送我师父那边去,进了鬼屋的鬼没我师父的许可能跑出来吗?”
“说的也是。”这么一说,叶阳茜的心便安定了一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妮把那精致小巧的香烟盒放入口袋之后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让悦儿好好休养,咱们别老呆在医院里面当他们俩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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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办公室里面,钟离和渊跟鬼王正坐在茶几边下棋。
而遆星河跟黄柯则挤在一旁的电脑桌上继续学画符,桌上摆着黑咖啡,两人的黑眼圈更甚,女鬼无可奈何地飘dàng在两人身边,似有千言万语的诅咒从最终骂出,不过这两人能力有限,根本听不到一个字。
女鬼愤恨地冲着黄柯后颈处一声大吼,发出的声音化为一种类似刮玻璃的锐响,黄柯顿时浑身一颤,捂着凉透了的后颈哀求道:“师父,你能不能帮个忙啊?咱们可是一晚上没睡了!”
“是呀,”遆星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打着哈欠说,“师父,你把她给收了算了吧,这什么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呀!”
钟离和渊毫不理会,在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鬼王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最近他们都在问我一个问题。”
钟离和渊专注地看着期盼问:“什么问题。”
“一个人如何死而复生?”鬼王说这话时,语气很轻很轻。
随后本该钟离和渊落子,但是他在听到鬼王这话时,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将白子放入棋盘,说:“林悦?”
鬼王的黑子紧随其后,又不疾不徐地跟上一句话:“说实话,我现在也很想看看悦儿,一个人是如何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却能完好无损的。”
钟离和渊伸手入盒中取子,盯着棋局微微皱了皱眉,说:“可她现在却真的完好无损,北宫律也没有说谎。”
鬼王见钟离和渊手上的棋子迟迟不落棋盘,便将备好的黑子留在手中玩转,他看着钟离和渊说:“所以,我这几天也没闲着,特意下了一趟地府,把判官的生死簿借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