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铃铛,说:“先把坠魂铃给她带上,看她自己能不能好转,也许是这两天刚刚还阳,她还没习惯呢?”
北宫季恒看着手上的坠魂铃,忐忑不安地说:“借你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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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上,北宫季恒搭着北宫律的肩膀缓缓前行,忧心忡忡地商量着:“现在要告诉悦儿吗?”
北宫律思量片刻后说:“不要吧,会增加她心理负担的。”
“是呀,”北宫季恒赞同地说,“听说很多得癌症的人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吓死的。”
“告诉她了有什么用?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无法自救。”北宫律往好的方面说道,“先用坠魂铃把魂魄绑在她身上观察一阵子!也许只是我们想多了呢?”
“可我这颗心悬着呀!”北宫季恒按住自己的左胸,说,“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说话间,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林悦的病房外,北宫律竖起手来,轻声说:“不说了,免得她听见。”
一进门,北宫季恒就看到林悦站在窗边,她双手扶着窗台身体前倾,心旷神怡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悦儿,”北宫季恒刻意笑容满面地试探着问,“昨晚睡得怎样了?”
“姨父,”林悦转身看到了他,说:“挺好的呀!”
北宫季恒又轻声去问:“有没有做梦呀?”
“做梦?”林悦想了想不禁心底一寒,勉强笑道,“我昨晚梦到很多人在外面走。”
北宫季恒的笑容有些浮夸了,但他还坚持那看似亲和的假笑,问:“还有呢?”
“我就走出去看看,想问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碰到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林悦指了指门外,越想越不安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把我推了一把,然后……”
北宫律见她迟疑,马上追问:“然后怎样了?”
“不记得了。”林悦这样回答的时候似乎藏着自己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