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季恒的语气中尽是责备之意。
钟离和渊起身,拿了一个玻璃杯子去洗手间里接水,出来了之后又说:“这事有些蹊跷。”
“你在折腾什么呀?”北宫季恒不满地问。
钟离和渊坐了回去,把盛了半杯水的玻璃杯放在面前,又引燃了一张符纸,让符灰落入水杯之中,接着又把坠魂铃也扔了进去。
北宫季恒沉着脸说:“你还是怀疑悦儿?”
钟离和渊拿起水杯晃了一晃,细细看着里面的符灰还有红绳上的坠魂铃,好似发现了什么,而后露出不出所料的冷笑。
北宫季恒一看到这笑容就更不开心了,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多疑?”
“不是冲撞断裂的,这是被人扯断的!”钟离和渊将杯子举到了北宫季恒的面前,摆出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
北宫季恒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她从那么长的台阶上滚下去的!就不准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弄断吗?”
钟离和渊却全然没把北宫季恒的话听进去,挑眉道:“林悦又在搞什么鬼?”
“喂!你能不能不要带着自己的偏见看问题!这样做对悦儿有什么好处!”
钟离和渊还是保持着自己怀疑的态度,冷冷地说:“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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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茜看着林悦身上或淤青或擦破的地方,有点责备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林悦安静地坐在床上,叶阳茜继续说:“梅婉蕴一定是因为自责才找理由离开的。”
“这次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都被我姨父给骂了。”林悦十分歉然地看着叶阳茜。
叶阳茜不上心地说:“这倒没什么,我看出来了,你姨父就是个粗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林悦听了这话不禁一笑,说:“这是莫妮跟你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