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要请他帮我炼丹,”钟离和渊郑重其事地说,“我还要请他开人鼎帮我炼丹。”
“他不会轻易动用人鼎的!”北宫季恒一听这事就觉得不靠谱,说,“什么丹yào?可以根治悦儿的病情吗?”
“紫金八宝锭,你说能不能根治?”钟离和渊说完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轻松,似乎带着什么顾虑。
“紫金八宝锭当然好啊!”北宫季恒这么一听还挺激动的,说,“可是要凑齐一百零八味yào呀!”
钟离和渊沉着脸说:“澹台征是开yào店的,只要他答应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怕他不答应,”北宫季恒终于注意到了钟离和渊已经拿着行李了,说,“所以你要亲自去找他当面说?”
钟离和渊反问:“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
“没有。”这个困境是北宫季恒不得不承认的。
钟离和渊心事重重地说:“那不就得了。”
北宫季恒马上站了起来,不放心地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钟离和渊对北宫季恒知之甚深,一听到他要跟着去,就用一种看包袱的神色看着他说:“别给我添乱行吗?”
“我给你添乱?”北宫季恒马上就不服了,说,“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负他妹妹!”
钟离和渊一眼就横了过去,带着杀气,北宫季恒马上就服软了,说:“我就随口说说,不提了、不提了。”
钟离和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澹台征固执起来油盐不进,这次我还真没什么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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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钟离和渊站在医院住院部的外面,他正透过前面一排树木的间隙看向不远处的凉亭,那里面坐有一群人,唯有林悦被搁在有太阳的地方。北宫季恒站在中间,正跟大家讲着什么事情。
突然,钟离和渊感到后面有什么动静,机警地回头一看,就看到了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