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律的惊异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悦儿,你怎么哭了?”
这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情,但是澹台涉不打算跟突然闯入的北宫律解释,只是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北宫律被激怒了,他指着澹台涉步步bi近,问:“你欺负我妹妹?”
“不是!”林悦跑过去抓住了北宫律,不让他再多进一步,“他没有!”
“那你哭什么?”北宫律低头看着哭得眼睛都肿了的林悦,因为太过关切所以显得更加恼火。
“我……”林悦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拭去脸上的泪水,尽可能平静地说,“是我的错,我怪我自己而已。”
北宫律看着妹妹这样的神色心中百般不忍,暗自咬牙,放平了语气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便又是泪如潮涌,林悦松了手,几乎是哀求着说:“你走、你们都走,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好,你不想我们在这里,那我叫她们上来陪你。”说罢此话,北宫律转向了澹台涉,不由分说上前就扯着他的手离开这里。
澹台涉被北宫律攥紧的恰好是左腕,他疼得眉头紧蹙却不敢出声,用力回扯,北宫律哪里知道他腕上有伤,只以为他是暗自较劲不肯跟着走,本就是心中有火,随后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我自己会走!”澹台涉怒吼一声,奋力扯出了自己的左腕,那时袖口却已经红了。
“澹台涉!”林悦见了那血红的颜色心中一惊,大步奔去。
鲜血滴落在了这古榔梅台上,北宫律睁大了眼睛,问:“你流血了?”
澹台涉疼得呲牙咧嘴地抬了抬手臂,看着滴血的袖口,说:“那得谢谢你了!”
林悦走到澹台涉身边的时候,身体不由得晃了一晃,外力是从脚下传来的!同一时间里北宫律和澹台涉也没站稳,他们看向地面,是脚下所踩的古榔梅台在动!
地面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就在澹台涉的脚下,北宫律和林悦却恰巧在裂缝的外围边缘,所以只有澹台涉猝不及防地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