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反正我是过来了,要是公西文改天问你我们家悦儿才名字在生死薄上找不到的原因,你怎么说?”
李明先将古琴放好在一侧木台上,说:“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北宫季恒把李明先一指,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钟离和渊上前一步,说:“那么,再来谈谈我的问题。”
李明先伸手往门外一指,礼貌地跟北宫季恒说:“那我们就得单独谈谈了,麻烦回避一下。”
北宫季恒毫不在意地往外走,说:“随你们便,他还有什么事情会瞒着我?”
李明先将北宫季恒目送出门后,跟着就把两扇木门关好了。
房内光线刚刚变暗,钟离和渊便没再多等,问道:“你先祖的遗物呢?”
李明先转过身来看着钟离和渊,反问:“我先祖呢?”
“你先祖升天了,”钟离和渊轻描淡写地说,“他说要把他的遗物给我。”
李明先无所谓地说:“好吧,那可就需要你慢慢选了。”
“什么意思?”钟离和渊听着有点糊涂。
“你想知道的事情,也许就在这里面,”李明先将屏风一指,朝里间走去,“但是,你只选择一个提示,有失必有得,没有什么是两全其美的。”
里面摆放着一个供桌,桌上用白布将贡品罩住,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供桌后面挂着一幅人物画像,那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一袭白衣立于竹林之中,手摇折扇,画中人的五官与遆星河极为相似,两人相差只在气度之上。
“李银汉?”钟离和渊看着画上的人,说,“我早该来你的观星台。”
李明先笑着摇摇头,说:“痴人说梦。”
“这就是李银汉的遗物?”钟离和渊快步走到了供桌旁边,直接掀开了桌上遮盖用的白布,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六个精致的长方形雕花木匣,“六个?”
李明先看着供桌上的六件遗物说:“可是你只能选一个。”
“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钟离和渊看看供桌后的话,再看看供桌上的六个木匣,越发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