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跑太远了?”林悦回望来路上的曲径漏窗。
“悦儿!”屋子那边响起了北宫律的呼喊声。
林悦警惕地说:“律哥哥在叫我!”
澹台涉目前还没有从林悦的眼神中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反感厌恶的说:“才离开他视线多久,这北宫律到底有完没完!”
紧接着那边传来了遆星河的呼救声:“北宫律,救命!”
“那边出事了!”林悦本能的往那边跑去,不过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澹台涉拦了下来。
“你跑什么?你能帮的上忙?”澹台涉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毋庸置疑地说,“跟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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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冲出房门的北宫律又让遆星河给喊了回来,遆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人家雕花木床上去了,身上还裹着那张被烧坏了的蓝色床单。
“你……”折回的北宫律发现遆星河正在努力挣脱那张床单,但是床单却好似有生命一般将遆星河越裹越紧,最要命的是它勒住了他的脖子,遆星河手脚挣扎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再这么下去遆星河估计会被勒断气了,北宫律连忙甩出了一张火符:“非我族类,必当引火焚之!”只见符火刚刚触到床单,它就迅速地收缩退离了遆星河身体,北宫律趁机把遆星河拉下了床。
“咳咳咳……”遆星河摸着疼痛的脖子,指着床上说,“勒死我了……”
蓝色的床单慢慢鼓了起来,连带着床头的黑布枕头,就好像一个人身批床单慢慢站了起来,黑色枕头在最上方,慢慢有了眼鼻耳喉,蓝色的床单也演化出了肢体和手脚,这就是昨晚的蓝袍黑面鬼!
遆星河看清了床单最终变化的模样,指着说:“就是它、就是它,昨晚房里的那只鬼!”
北宫律担心外面的情况,于是对遆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