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不一样,我怎么可能跟她一样!”澹台涉似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在怒意中极力辩解,“澹台芸到底跟又你说了些什么?”
林悦却自顾自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爱我?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你因为内疚而产生错觉?因为得不到,所以更渴望,但这些渴望,其实与爱我无关。也许这仅仅是为了占有,当你像占有其他人那样占有了我之后,你就会像厌倦了其他人那样地厌倦我。”
“你不一样,你就是不一样!我对你是认真的!以前的事情不是不提了吗?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澹台芸那个混蛋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忘记我们当初是怎样在一起的吗?一切不都是一场误会吗?说起来,这都要谢谢你姑姑……”
“够了,无理取闹!”澹台涉抓住了林悦的手,拉着就走,“跟我上去再说!”
林悦却抽出了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在他身后来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澹台涉猛然会过头去瞪着林悦。
不知道为什么,林悦笑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不清楚的是你自己。”
“难道不是因为澹台芸,而是因为北宫律?”
“我没有办法给你安全感,能给你安全感的只有你自己。我们就到这里吧!”林悦没有一次眷恋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澹台涉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她,艰难地开口说,“林悦……”
林悦抓住他的手缓缓转过身来,澹台涉看到的却不再是林悦的脸了,他吓得松开了手,只往后退,他看到了一另一个女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女人想他张开了手,温柔地说:“想妈妈了吗?来、过来。”
澹台涉惊骇地说:“怎么会这样?”
女人温柔地向澹台涉招手说:“小家伙,快到妈妈这里来。”
“龙吟唤雷,刑缚妖邪!”
随着澹台涉的怒吼,一张符纸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她受伤地看着澹台涉,满眼地难以置信,然后在符光中跌多到岩石下的溪水里。澹台涉追到岩石边上,可是眼下溪水里并没有人影,只有一件冰蓝色的连衣裙随波逐流,如无根浮萍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