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北宫律瞪着钟离海粟真的生气了。
“我姓钟离,你呢?你比我更有资格?”钟离海粟甩开了北宫律制住她的手,说,“她继续往上走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二十年前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害得我们鸡犬不宁了,这次她又来,一切都会应验!”
数学白痴叶阳茜掰着手指没算过来,问:“什么?二十年前?”
林悦忽然笑了,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偏偏又问钟离海粟:“应验些什么?”
“真正没资格做决定的是你!”北宫律忽然拦在了林悦和钟离海粟两人中间,转而又对叶阳茜说,“你跟悦儿先走,我跟钟离海粟压后。”
林悦却站定在原地不愿意离去,执拗地说:“律哥哥,为什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
叶阳茜也不分轻重地说:“是呀,我也想知道。”
北宫律恼火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比找到其他人更重要的事情吗!”
“说的也是!”叶阳茜拉着林悦刻不容缓地朝前走去。
林悦回头看了钟离海粟一眼,钟离海粟虽然被北宫律拦住,但她却狠狠地盯着林悦说:“你现在一定不是人!”
北宫律呵斥着她:“钟离海粟,你够了!”
钟离海粟看着林悦慢慢走远,冷笑着对北宫律说:“我们现在面临的处境跟她的情况很像对不对?她明明是不合常理的,我们却感受不到她妖异的气息,同样的,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合常理,但是没有妖气,说明什么?”
北宫律转过身去,背对着钟离海粟说:“悦儿不可能有问题!”
“还好这里是钟离山,我能证明给你看!”钟离海粟忽然把头发上的发卡取了下来,发卡是金属质地的,侧面边缘又薄又硬,狠狠往手掌上一划,居然见血了!
“灵应钟离,路随主生,等闲皆困!”她念出了一段咒语,鲜血低落到泥土之中,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北宫律看到前面所有的树木都开始移动:林悦脚下的路被草木侵占变瞬间变成了密林,而钟离海粟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新路!
钟离海粟盛气凌人地对着远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