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治了。”
血魔却毫不在意地说:“你现在可以拿回来了。”
端木素似乎不太情愿,说:“主人不再担心我会躲回鬼鼎里面不出来了吗?”
血魔张狂地笑了:“你已经躲了四百年了,不厌倦这种永不超生的牢房吗?”
端木素笑得有些难看,她极力维持着自己恭维的笑容,往后退去说:“那我现在就去了。”
端木素离开之后,血魔对林悦说:“你先跟澹台絮回去。”
林悦断然拒绝:“我不想回去了,钟离和渊应该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血魔却不容分说地告诉她:“没有找到神鼎之前,你只能继续呆在六族里面。”
澹台絮安慰xing地拍了拍林悦的后背说:“应该很快就能揭晓答案了,其他的事情我能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林悦蹙眉,有所防备地看着澹台絮。
澹台絮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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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和渊只身来到单独矗立在山野间的钟楼的时候,钟声已经停息了,原本在鼓楼的人现在全部都来到了钟楼,二楼那口古钟前有一滩血迹,这些血是从一个破碎的瓷枕从流出的,可以看出这个瓷枕造型十分奇特,看上去那是一种动物的模样。
“怎么可能?”钟离和渊站在瓷枕的旁边,说,“谁把梦魇给杀了!”
公西文依旧怀疑地看着钟离和渊说:“不是你?”
叶阳辰神色难看地说:“没发现你放在它嘴中的血琥珀戒也不见了吗?”
钟离和渊痛心不已地说:“我上哪儿再去找一只这么听话的梦魇回来?”
一旁的钟离和蒲气急败坏地问:“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澹台征不爽地看了钟离和蒲一眼,说:“你急什么,范围很好界定。”
北宫伯录解说道:“一,年满二十岁;二,六族血统。”
钟离和荆把周围的人看了一圈之后,摊开手说:“那就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