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处说理去。
南嘉心里憋屈的不行,一面又想,跟直女、尤其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直女做朋友是真受罪。三不五时地就要撩你一撩,偏人家还不是故意的,没法怪罪。
南嘉深呼吸了几口,反复催眠自己:她是直的,我只是拿她当妹妹,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没错,就是这样。
内部建设过关以后,南嘉坐直身体,看着对方严肃地强调道,“以后不许对着我动手动脚,听见没?”
“哦。”余惜楠不情愿地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什么算动手动脚?”
这个标准,确实不好界定。
南嘉想了想道,“没事碰我一下,挨我一下,这些都算。”
“都算啊。”余惜楠的语气很失落,表情更失落,“那以后都不能牵手了吗?”
“这个,”南嘉犹豫过后道,“可以。”
“坐车的时候靠着你呢?”
“可以。”
“难过的时候抱着你?”
“可以。”
“还有……”
“都可以。”南嘉阻止她无休止地问下去,强调重点道,“所以我说的是没事的时候,有正当理由不算,这样总可以了。或者你提前跟我说,我通过了也行。”
“嗯嗯。”余惜楠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过得片刻她提出申请,“那我现在抱抱你吗?”
“理由。”南嘉冷酷道。
“我想抱抱你。”
南嘉:“……”
说好的听懂了呢。
见她不说,余惜楠嘴角往下勾了勾,有些紧张道,“这个理由不可以吗?”
南嘉还能说什么,大抵这条鱼就是专门来克她的。
她咬咬牙无奈道,“可以。”
软玉温香在怀,南嘉却不敢有任何绮念,
目光穿过前方的山野,麻雀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在干枯的草丛里一啄一啄地,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食物。
“小鱼,以后……”想说点什么,南嘉也没说下去。
又过了一会,她才拍了拍余惜楠的背,示意对方松开,而后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裤子上的灰道,“走吧,回去吃点东西,下午还要爬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