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陆面红耳赤,心里又惊涛骇浪,恨不得马上回家去找常如欢问个清楚。
张武抱着姑娘玩个痛快,潇洒完了才看到面红耳赤的薛陆。
张武系上腰带,将姑娘往床上一扔,笑着走到薛陆跟前,“怎么,你也想玩?”他指了指躺在榻上光裸的姑娘,说,“去玩吧,哥请客。”
薛陆赶紧摇头退后,“不、不要。”
张武哈哈大笑,瞥了眼他耸立的小帐篷,嗤笑道:“怕媳妇?玩玩吗,她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行,薛陆心里这样想着,他倒退回了外间,抿了抿嘴对张武道:“天快亮了,我、我要回家了。”
虽然常如欢欺骗了他,但是他也不能背着常如欢在外面玩女人,读书人最注重名节,何况他答应过常如欢要听娘子的话,万不能背着他做这等事。
张武还想留他,却见薛陆慌张的就跑了出去。
薛陆跑出花楼,外面天色微亮,趁着天色还早,薛陆一路出了县城直往家里去了。
薛家此刻静悄悄的,早起做饭的柳氏等人现在也没起来。薛陆轻手轻脚回了房,发现门从里面关着。
薛陆想到常如欢的欺骗,心里还是恼怒,他敲了敲门,很快得到常如欢的应答。
薛陆没好气道:“开门。”
昨夜薛陆一夜未归,常如欢心情不好,睡着的时候也很晚了,迷迷糊糊中便听到薛陆的敲门声,听薛陆口气不好,她顿时也来了气,一夜未归还有理了,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常如欢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碍于古代才隐忍着,这会儿又没睡醒,自然心情更差。慢腾腾的起来开了门,便看到薛陆脸色不善的站在屋门口。
薛陆看见常如欢眼底的青色,火气顿时有些发不出来了。
可一想到张武和那姑娘的畅快,和自己这些天来的难受,又有些不忿。
薛陆进了屋,反手将门插上,看常如欢身上只穿着白色的里衣,脖颈处的肌肤润白如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你昨夜去哪里了?”常如欢打个哈欠,打算回炕上补眠。
薛陆没有回答,只怔怔的盯着常如欢,常如欢见没人回答便回头,看见薛陆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处,不免皱眉,“怎么....”
话还没出口,就见薛陆一个扑上来抱着常如欢便亲。
常如欢被扑个正着,惊讶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薛陆抱着常如欢软软的身子直接将人压在炕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就去撕扯常如欢的衣服。
常如欢傻眼了,这一个晚上没回来,这是什么都学会了?
“你放开。”常如欢挣扎。
可薛陆红了眼,压着她抬头说:“你骗我。”
那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常如欢哑然,果然是知道了,但又一想,他这是在哪学会的?难不成真的和柳氏说的去县城花楼找姑娘学的?
虽说两人成亲日子不久,她还不至于喜欢上这个少年,可一想到这少年跑去花楼学了男女之事,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薛陆见她不说话了,以为她是默认了,便低下头专心扯她的衣服,常如欢只穿里衣,里衣里面只有一个肚兜,被薛陆的撕扯下,大红的肚兜便露了出来。
薛陆眼睛炽热的盯着那团柔软,学着张武的样子将手伸向那里,然后一捏。 常如欢猛的反应过来,更加的挣扎,没料到一个晚上他连这个都学会了,顿时火大:“薛陆你放开我,你去花楼鬼混还有理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现在不听我话了是不是?”
薛陆一顿,抬眼看她,“我是说过要听娘子的话,可你骗我,根本没和我洞房,我现在要洞房!”
他说的义正言辞,说的又是实话,让常如欢顿时噎住。她伸手握住薛陆的,眼睛眨眨,哀求道:“我骗你是我不对,可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洞房真的对我好吗?女人的身子本就和男子不同,我长时间营养跟不上,身子虚弱,你忍心让我更加虚弱?”
薛陆抿唇,顿了顿,想起被张武玩过的女人瘫软在榻上的样子,心里又不确定了。
他瞥一眼常如欢的身子,确实瘦弱,就是现在在自己手里的柔软,那也小的有些可怜。而被张武玩弄的女人这里看上去明明丰满柔软。
可若是她还是骗他呢?
薛陆有些纠结。
常如欢看出他的纠结,于是憋了憋,硬憋出两滴眼泪来,“你今年十七了,可我才十五呢,身子都没长全,本来就瘦,每日还得督促你读书,还要洗衣做家务,我若真和你同房了,身子哪里受的住?”
薛陆面色挣扎,慢慢缩回了手,然后翻身躺在常如欢旁边,“那你以后不许骗我。”
他还是心疼了,这是他的媳妇,不是花楼里任人玩弄的姑娘。他想和她好好的,不想她伤心。
他撇了撇自己还撑着的小帐篷然后伸手碰了碰,又飞快的缩回来,脸顿时红了。
常如欢拢了拢衣襟,然后忽视胸部被抓的疼痛,转头对薛陆道:“我和你做个约定好不好?”
薛陆红着脸呐呐道:“你、你说。”
常如欢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继续道:“我努力养好身子,你努力读书,等你考上举人,我们就洞房好不好?”
“可是.....”薛陆急了,“可是我秀才还没考上呢。”
常如欢侧躺着,用手撑着脸,正色道:“我相信你能考上呢。只要你听我的话,好好读书,明年你就能考上秀才,然后考上举人。”
薛陆眨眨眼,有些不敢确信自己读了三字经和千字文能考上举人,但他知道自己生来就是考状元的,而且娘子又这么说了,他突然又有了信心。
常如欢看他神情,继续道:“当然,你现在也能逼迫我和你圆房,但是,那样我会很失望的。”
“那我一定会努力读书。”薛陆看着常如欢,他是真的喜欢她,最初只是喜欢她的颜色,可时间久了,她就在他的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