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宴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赵寂趁机扑上去,把她又压到了床上,把被子扔掉,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卫初宴以为她要睡着了,却又听见她说:“呐,你和梦里的那个赵寂,是什么关系?”
卫初宴:“......”好酸,赵寂莫不是连另一个自己的醋都要吃么?
她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赵寂等了很久,没见她回答,抬头一看,女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雪白肌肤上有淡淡的红晕。赵寂眯眼狐疑观察她片刻,忽地一口啃在了她下巴上,疼的卫初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不准再去想梦里的那个赵寂!”
这个一直安静不下来的夜里,某位刚刚经历过怀疑、痛苦、接受以及甜蜜等各种情绪的少女找回了护食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开始抢夺起自己的食物来。
食物......食物很无奈。
食物不说话。
她在少女炸毛之前,吻住了她,将那似有若无的酸意酿成了清甜的蜜糖。
......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她和我相像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凌晨,赵寂精神仍然很好,她心里有事,趴在卫初宴身上,把玩着她的头发。
卫初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抓住她乱动的手:“没见过和自己吃醋的。”
“说嘛,说嘛说嘛。我不醋了还不行,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她啊,她是火焰。”
“火焰么......”
“就是,就像......无论是在哪里,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你一眼看过去,必定会先看到她。”卫初宴试探着去形容:“你们,现在的你确实和她有些不一样。她的灿烂,可以灼烧人。”
“那我呢,卫初宴。那我呢?”赵寂在卫初宴怀中抬起头来,卫初宴揉乱了她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孩气。
“你啊,你是翩飞的蝴蝶,有一天,忽然地落到了我的指尖。”
“只是落在了指尖吗?”
“也落在了心里。”
卫初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上,那里,心脏跳动的很快。
通常人们称这种情况为小鹿乱撞,放在后世,会有更加通俗的表达:这是一般在面对恋人时才会有的一种生理上的表现。
赵寂感受到了,她把手拿开,将耳朵贴了上去,听着卫初宴此刻的心跳,她也拉起了卫初宴的手,让她去感受自己的心情。
两颗心跳动的同样快,传递的是同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