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卫初宴的脖颈,在她耳边娇娇地道:“我想让你舒服。”
卫初宴摇着头,却又控制不住地吻她,她的霸道的信息素早已泄露,和赵寂的缠在一起,将室内的空气都染上了靡靡的味道,她克制着,却在赵寂大胆的撩拨中溃不成军,赵寂知道该如何对付一个成年的乾阳君,她见卫初宴迟迟不肯要她,便悄悄把手探下去,生涩却又富有技巧地抚慰她。
卫初宴没想到她会这样,一瞬间软倒在她身上,弓起清瘦的脊背,压抑地喘息,那极其清冷的声音传进赵寂耳中,也令赵寂红了脸。
“阿寂。”
怕压坏赵寂,卫初宴勉强翻到床上躺着,两人转成了侧卧的姿势,赵寂听到她唤自己,软软应了一声,笑靥如花。
“你嗯,你莫要这样.......”
腰肢小弧度地摆动着,卫初宴说出口的话却与她实际所做十分不符。她忍的太久了,又被这个小妖精三番四次地撩着,饶是意志力强大,此刻也到了妥协的边缘了。
“莫要怎样?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听你的。”赵寂笑眯眯地应道,她动作褪去了一开始的青涩,开始渐渐地摸到了真正的技巧,她不肯放过卫初宴,好奇又满足地闹着这个人,她在给卫初宴快乐,她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这怎能令她不快乐。
卫初宴怎说得出口?她枕着自己的长发,一只手无力地按在赵寂的胳膊上,好像想要阻止,却又什么都做不到。
“你乖乖的,不要动,你是我妻子,我方才下聘定下的,我合该给你快乐。”
卫初宴气势一弱,赵寂反而变得沉稳起来,试探着诱哄着卫初宴。她眼中燃着一团火,要把卫初宴燃烧殆尽,卫初宴明知道前方危险,却心甘情愿地投入了这一片火海,在赵寂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良久,云销雨霁。
卫初宴缩在攒花绣龙的锦被中,闭着眼,眼睫一颤一颤的,呼吸急促,发丝凌乱地缠在雪白肌肤上,极冷而又极其妖冶。
赵寂躺在一旁,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不时凑上去在那嫣红脸蛋上啄吻,每一次落下一个吻,都会令女人轻颤一下。
赵寂看着这样的卫初宴,恍然觉得她俩的年龄对换了,卫初宴成了个小姑娘,而她是解意的大姐姐。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保护卫初宴的欲.望来,伴随而来的,便是对亲政的渴望了。
要把权柄牢牢握在手中,她才会有给这个女人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的能力。
她忽地生起一种紧迫感。
“我去......洗一洗。”
被她不时的“骚扰”弄得又羞又恼,一时又无法面对刚刚才对她做过那种事的赵寂,卫初宴胡乱地披上一件袍子,在赵寂询问地看过来时,跟她解释了一下。
帝王寝宫是有浴殿的,且是时时保持适宜洗浴的温度,每次帝王沐浴过,宫人便会忙着换一次新水,几乎日日无休。
“不要了么?我听闻,你们一般……”
她越说越露骨,卫初宴急促地打断了她:“不必了。”
赵寂本有些失落,想到宫中可不是两个浴桶了,眼睛忽地亮起来:“我也去!”
“你去做什么,你又没、又没……”
卫初宴将长发自袍下拉出来,整理了片刻,听到她这不害臊的话,不由恼的低斥了一句。
赵寂大大方方地摊开手掌:“我是没呀,但是我方才出了汗,手上又有——嗯?你捂我的嘴做什么?我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