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马邑最危机的时候,离开了马邑,活着逃跑了。虽然他是奉命前来上军联络,但是谁都知道,联络不需要他,只要上军的信使回去将消息传递到边子白面前,就足够了。他是否作为联络官的作用并不大。
两人结伴回军营,在辕门口,发现了争吵的声音。
也不是争吵,而是一行穿着百姓服装的国人,围住了辕门,而看守辕门的士兵甚至调来了弓弩,冷冰冰的箭头对准了这些国人。
就听的一个尖刺的嗓音尖叫着:“让边子白来见咱家!反了天了,这卫国的天下可不是你们这帮厮杀汉的,是君上和太子的,要是再敢拦着咱家,咱家让边子白将你们统统给砍杀了不可,谁还拦咱家?!”
“来人止步,不然弓弩无情!”
“呦呵,还硬气?咱家往前走了,你们怎么办吧?”
咻咻咻…… 弓弩如同飞蝗一般嗡嗡直响,瞬间,除了说话的哪位,其他手中有武器的壮汉都被射中了大腿,躺倒了一片,惨叫声其起彼伏。
看守辕门的小军稳步走到已经吓瘫在地上的贾弃,居高临下道:“你是何人?再不说话,某可就不客气了。”
贾弃吓得脸色惨败,脸上的褶子都泛着青光,哆嗦道:“咱家是宦官,宫中内小臣……”
“皇后的使臣来前线?你以为我傻不成?”小军也是贵族,虽然品级不高,但也知道内小臣是个什么官职。皇后身边的宦官。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来前线,恐怕眼前的这个家伙是奸细。想到这里,他竟然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贾弃吓得急忙双手抱住对方的战靴,一个劲的哭喊:“将军,我错了。我不该擅闯军营,但是我说的话句句是真的,某真是内小臣,这次来是奉太子之命来向上军传令的。将军,还请快一点进去通报吧?”
“通报?来历不明的人进入了军营,某就是死罪。”军官眯起眼睛,看到了和端木方在一起准备回营的车驾,是瘟神公孙鞅的啊!他要是敢放眼前这老家伙进去,自己会被公孙鞅治的生活不能自理。就算是派人去通报,身份没有证明之前,他也有过错。
要是他自己离开辕门,执勤期间擅自离开,这罪过就大了……
他自然不敢在公孙鞅面前如此做,一个劲的要求贾弃:“能证明身份的物品,某可以网开一面。不然的话!”
“太子给边子白的信你也要看?”
“这个不算,其他的呢?”
两人算是僵住了,一个寸步不让,一个除了太子的信件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贾弃松弛的眼皮紧紧闭上,心说:“丢人就丢人吧!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贾弃双手摸在腰间,然后决然道:“这就是证明!”
小军傻眼了,他要贾弃拿出身份证明,丫竟然给我脱裤子……还要不要脸,你个死太监!
哎,死太监?
小军这才想到,或许对方的身份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不穿禁军的甲胄,也没有皇后身边内臣的朝服,而是穿着普通农夫的衣服就来了?这不是害人吗?
公孙鞅和端木方虽然距离不远,但想要拦已经拦不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之后,心有灵犀的暗道:“坏了,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