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作为土生土长的帝都人,这些景点盛其闭着眼睛就能说出名字来了。
但是盛其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走在魏桦的身边,听着魏桦饶有兴趣的介绍他之前在帝都
时,和同学们之间所发生的趣事。
这是魏桦的过去,盛其从来没有参与过的,于是盛其听的很认真。
魏桦的声音很好听,讲过去的事的时候,也是抑扬顿挫的,很容易把人的心思勾引过去,起
码现在盛其耳朵里只听得到下魏桦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纷杂。
魏桦注意到盛其的变化,嘴角的笑便是没有消失过,搜尽脑中的趣事,一点一点的和盛其说
来。
手悄咪咪的握住了盛其的手,手中的温暖瞬间驱走了盛其手中的冰凉。
盛其想要将手从魏桦手中抽离,魏桦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握着盛其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丝毫。 “魏桦,放手。”盛其说道。
“不放。”魏桦理直气壮的回复,手上的力气更重了,紧紧的握着盛其的手,“你的手太冰了,
我担心你着凉。”
这是魏桦的实话,也是他牵着盛其的手的一个借口。
盛其的手实在是太冰了,魏桦确实担心盛其着凉了,二月份的帝都,是最冷的时节,可不能
有一点马虎。
但这也是魏桦想要和盛其亲近的一个借口,他想牵着盛其,他想尽一切办法,只要能和盛其
更亲近一点,脸皮这个东西完全可以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