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书没有问应如是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他现在看起来挺好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应如是语气悲愤,虽然他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如果他昨天晚上没有不小心打落那个人的面具的话,又没有那样子求饶的话,也许事情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禽兽啊禽兽!虽然后面有点爽。
“那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我不想说!你不知道那个人简直烦死了,他把我的宝贝再还给那个贪官了,对着一个贼说,偷东西是不好的,就算偷的是坏人的东西,这不是在搞笑吗?”
应如是翻了个白眼,对一个神偷说教,一点意思也没有。
君子书不对这种说法,发出自己的评判,应如是是偷,因为他的师父是偷,来去如风,劫富济贫的想法已经被应如是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应如是不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怎么会去做小偷呢,虽然他做到了极致,是神偷,但是他又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什么杀人见血的事情,他没有做过。
“你昨天晚上实在是太冷酷,太无情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对我来说才是无妄之灾,好吗,谁让你吃饱了没事干,跑到这里来,去偷那个东西的,还把东西塞在我身上,那天其实被人看到了你知道吗?在你走之后,那个人当众指出了我,还有昨天晚上,头都想给你打爆。”
君子书扯着嘴角,完全没法露出笑容。
“嗯……这么说来……好像……”
“你要滚你就快点滚,如果你还想留下来和那个男人相亲相爱的话。”
“谁想和他相亲相爱!”
“那你还在这里磨磨唧唧和我废什么话,以为自己不会被追上是吗?”
“告辞告辞。”
等到二人谈话完了,房间里面没再想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沈折颜才推门走了进去。
“刚刚一直等在门外吗?”
“只等了一会,你怎么会和他认识?”
江湖人,有好人,有坏人,有正派,有反派,沈折颜对于贼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坏的看法,她欣赏那一身轻功,仅此而已。
“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我和他颇有些渊源,他是贼,我是采花贼,差不多嘛。”
君子书一本正经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实在不想去扯谎编造他们俩认识的经历,这种没有必要的谎言,能少说就少说,以免她将来掉马的时候,会更加惨痛。
“………”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来就是差不多嘛,虽然他是偷东西,我是偷人咳咳咳,”君子书看到了沈折颜突然变锐利的眼神,连忙摇头,“没偷过没偷过,这辈子是不可能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