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情况下,任南盈的内心还有一点小庆幸,还好蒋慕白不喜欢君子现在已经不喜欢蒋慕白了,君子书这样好的人,应该有更好的人去配的上才对。
任南盈这么想着,又觉得非常烦躁了。
“是啊是啊,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呗。”
刘满满附和,开玩笑,让任南盈和蒋慕白说悄悄话,不可能的。
“拜托。”
蒋慕白看着任南盈,眼里有着一丝哀求。
君子书啧了一声,拍了拍任南盈的肩膀。
“其实有什么话你不必避着我们说,但是既然你觉得难为情的话,那么你们俩就去找个角落说好了。”
“子书,我……”
“去吧,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所以你们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在意,去吧。”
君子欠,有点困。
“好。”
任南盈站了起来,对着蒋慕白昂了昂下巴。
“来吧。”
蒋慕白一喜,和任南盈走了过去。
刘应童已经摆弄好了丧尸的上半身,开始朝着下半身进发。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要………”
目前唯一在场的男同胞陈北墨,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也可以研究看看,毕竟这是身体上的一部分,在我眼里看来,和别的器官,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刘应童已经换了一副手套,之前的手套已经脏污的不能看了。
刘应童扒了丧尸的裤子,林簌和许秋把头一偏。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样子,除了颜色,看来这种颜色变化是全身性的。”
刘应童用刀拨了拨,在根部比划着。
“你难道是要切开了看看吗?”
陈北墨莫名感觉到几儿好痛,有一种莫名被支配的恐惧。
“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