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和西撒的事情不过是插曲,老家伙们追忆往昔也只是调剂。
这一趟罗马之行不是观光,不是聚会,而是身负重任,了结波纹一族的宿命。
当亲自担任司机的乔治二世发动汽车后,重新集结在一起的初代打dio团收敛情绪,恢复专注。
齐贝林第一个开口:“你们在电报里提到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这么快?”袁满诧异道。
之前找几十年都没结果,现在三天就有眉目了?
对此,齐贝林解释道:“在遗迹众多的罗马寻找柱之男很难,但寻找德军很容易。”
就像他说的那样,罗马城有着悠久的历史,这里埋藏了太多的古老的痕迹,这一点从罗马的地铁线路远比其他大城市少就能看出一二。
因为只要往下挖就会碰到各种遗迹,罗马人又不想破坏遗迹,只能改道,然后再碰到新的遗迹,循环往复,无论是时间成本还是金钱成本都过高了。
而“柱之男”在沉睡的时,从外观上和普通的壁雕没什么区别,除非用生物试探,看会不会被消化。
石雕、壁雕本就是欧洲的经久不衰的艺术形式,可想而知罗马地下到底有多少类似的东西。运气不好的话,别说几十年,百年都不一定能找到目标。
原著中,齐贝林一族就是因为运气才找到“柱之男”,不过不是好运,是厄运,好在这份厄运已经被袁满改变。
相比之下,德军的目标就大多了。虽说德国和意大利此时正是蜜月期,双方往来频繁,但不管怎么说这里都不是德国本土,不可能大规模派驻军队。
再加上德军的作风比较高调,以及将范围限定在罗马附近,目标其实非常明显。
有着从军经验的乔治二世亲自德军驻地附近勘察,很快找到了蛛丝马迹——
“柱之男沉睡的地点在罗马斗兽场……”
听到乔治二世报出的地名,乔纳森的嘴角向上牵扯。
“斗兽场……真是一个适合战斗的地方。”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集合人手杀过去,把柱之男干掉永绝后患。”托尔迫不及待地道。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齐贝林抬起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墨西哥那边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罗马这边,德意志是得到意大利的同意,从正规途径入驻,并展开研究。如果我们就这么冲过去,等同于和德意志为敌,意大利政府也不会为我们提供帮助——除非我们有确定的证据证明德意志的行动对意大利造成了实质性的损害。”
“国家层面的交流与合作,这下麻烦了。”
托尔一听,也恢复了冷静。
这一点,让袁满微微点头。如果是以前的托尔,管你什么国家不国家,只要我认为是正确的,抄起锤子就是干,谁怂谁是孙子!
但现在,他明了了国家与个人的差别,学会了从多方面思考问题,这说明他在这个世界的几十年没有白待。执政的手腕没有表现暂且不知,但在思想和器量上,托尔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气象。
“但也不能光看着,什么都不做。威尔,能不能动用我们在当地的关系想想办法。”
乔纳森开口道。齐贝林家和乔斯达家的势力主要集中在欧洲,也算是人脉广阔,在不能强来的前提下,走关系成了唯一的选择——人类社会不管是何种表现形式,本质都是人情社会。
“我已经在安排了。”齐贝林点头道,“我有个老朋友是军部的要员,希望他能够帮上忙。”
“最好能帮上,不然的话这群德国佬恐怕凶多吉少。” 袁满并非是耸人听闻,别看大蛇丸对付桑塔纳很轻松,但那是因为大蛇丸本就是开挂的,又掌握了能有效杀伤柱之男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