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明斜睨他一眼,眼神里多有轻视,“你一个孤陋寡闻的外门弟子,又怎么会知道令牌的事?”
宋岩顿时大怒,却见对面那胖子竟然大咧咧将令牌扔了过来!
他微微一惊,下意识将令牌接在手里。
令牌入手光滑微凉,材质奇特,似玉非玉,宋岩的心底又生出犹豫,“难道这个胖子,的确是内门的人?但是他的身上没有半分元力波动,据我所知,这太玄宗上也只有薪火处杂役里才有普通人。可此人大摇大摆,明显有恃无恐,气质上也不是薪火处杂役可比!”
宋岩的目光一转,看向岸上的那名弟子,“弘深,此人究竟是谁?”
岸上的那名童子哭丧着脸,此刻左右为难,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身份在太玄宗十分低微,现在两边都不敢得罪。
胖子这时也朗声道:“小子,你只管告诉他,我是谁留下的!”
童子受胖子这句话提醒,心里倒灵光一闪,冲宋岩道:“师兄。我对这个胖···师兄的身份也不甚明了,这位师兄当时带着令牌而来,经由接引处看过令牌后,丹房处一位长老便匆匆吩咐我一定要照顾周到。”
他心里忐忑不安,太玄宗外门的长老少说也有数百,身份上或许还没有内门的精英弟子高,也不知道宋岩师兄买不买账。
计明心里这时大喜,心想弘深这两句话说得有点水平,显得那丹房长老似乎对我极其看重甚至讨好,这个宋岩现在一定摸不透我的身份。
他侧过了身,看着宋岩,面上冷笑不迭,“我听说,你身后有一个内门的弟子在撑腰?”
宋岩心里微微一跳,弘深刚才那两句话信息量太大,让他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