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之后我便觉得后悔,因此从这一首开始便要加价。”
“加多少?”女子皱眉。
计明笑眯眯地伸出两个手指头,“一句诗,二百块灵石。”
“你疯了吧!”女子气极反笑,她虽然身份特别,对灵石这种东西早已觉得可有可无,但一句诗二百块灵石,这是**luo地敲诈。
计明早就猜到她的反应,恬不知耻地笑道:“别急着反驳,我倒是可以提前送你一句,让你瞧瞧我的词值不值再说。”
这次没等女子开口,计明先将诗句低吟出声,“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句词说完,虽没有抑扬顿挫,平淡如水,但声音低沉绵长,配合诗句,似乎有款款深情。
女子怔在原地,心里回想这一句词,面容微动,一时间已经痴了。
数息后,女子抬头,“全诗是什么?”
计明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脸上带着坏笑,意思再明显不过。
女子咬牙切齿,“快说!”
一炷香后,计明转身走进院中,原地只剩下女子一个人,捧着一张宣纸,纸上正中有几个字:《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翻来覆去,女子的神情似喜似忧。
半晌后,她抬头看向院中,低低叹了口气,“都说诗如其人,但是做这首诗的人,未免太荒诞不经。”
院中。
计明特意瞧了瞧章起的屋子,却不见人影。
章起不在,计明也乐得清静,转身回到自己的屋,翻开储物袋,取出一道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