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的大个子开始认真地读起了书，成绩的进步很大。一个人读书努不努力，一份成绩单就是最好的证明，分数就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尺，别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你努力就多一点，你不努力就少一点，写地明明白白。

他们每周都有各种各样的测试，成绩单很快地就能出来了，谁进步了，

谁退步了，一目了然。老师在课堂上说有的同学最近的进步很大，希望进步的同学继续保持，自然也有那成绩退步了的学生，老师也没有点名。

但是谁进步了，谁退步了，自己的心里都有数。进步了的继续保持，退步了的就要加油努力了。

林凛自然是知道老师在说进步的那人是谁，他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没想到那人还真的从那一天起愿意在对待学习上花上了多一点儿的心思，这自然是好的。

崇明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气温是一天冷过一天，不知不觉地这十月都过去一大半了，这一年也没几天就到头了。林凜的心里感慨这时间过地太快，这天要冷了也没跟你打个招呼就真的冷了，晚上出来外面摆摊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差，往后再冷他就不能出来外头摆摊了。

今晚出来早些时候还卖了一点东西，到了后面几乎都没人来了，林凜就开始收摊了。

“怎么今晚这么快就回去了？”周世海来的时候林凜己经在收拾摊子了

“没什么人，就早些回去了。”林凛见到来人也不意外，他还以为今晚周世海不来了，没想到他收摊的这会儿他人就来了。

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如以往，周世海也会三不五时地到他这里来，只是不像是以前那样整日都赖在他这儿不走了，像晚上他出来摆摊他就过来看一看，也没有一整晚都来这儿陪着他在外头摆摊。

林凛倒是觉得现在很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如果放太多的时间到别人的生活轨道里去，那你自己的生活又到哪里去了呢？而且他和周世海之间还真的没有好到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那种地步，只有两个一起过曰子的人才会把日子过到一起去。

这个人能去做他自己的事那是最好的了，两个人保持着一点距离，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好的。

今晚的这个时候可能也就八点多的样子，外头就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了。

十月往后这秋风起了，一天凉过一天，人们晚上都洗好澡窝在房间里看个电视，暖暖被窝就睡觉了。这天冷了外头没什么人走动，所以就是继续在

这外头也卖不出什么东西了。这个时候哪里的生意都淡，外头都没什么人出来了，生意能好到哪里去？

林凜的心里是在担心这个冬天他可能都没太多的收入，好在在前面他都存了一点钱，生活上是没有问题的。

原本还起了想请个人来帮忙的心思，好在但是没有请，现在的话再请个人来反而是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负担。不如就先这样了，等到真的需要的时候就到时候再说了吧。

回去的时候周世海把林小浩放在他自行车的横杠上推着，一手推着自行车陪着他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