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拍摄。
安格斯靠坐在复古沙发上,谢朝跨坐在他腿上。剧本的时节是深秋,他应景地套上了白色的针织棉袜。因为动作的原因,裤腿腾上去了半截,露出黑色西装裤下白皙的小腿。
汉德尔瞅着挺满意,看上去蛮有视觉效果,色气满满。他又上前扒掉了谢朝的西装外套,留了件白衬衫,衬衫上头的两个纽扣也解开了,露出骨感的锁骨。
场记打了声场记板,摄像机正式开始运行。
安格斯低头亲吻谢朝的脸颊,两人炙热的鼻息交融,气氛燥热起来。他的手也没闲着,把谢朝的白衬衫从裤腰里抽了出来,手指滑了进去。
谢朝只手揽着安格斯的脖子,慢慢解他一丝不苟的领带。
安格斯的吻移到他的颈间,不轻不重地咬噬他滚动的喉结。谢朝昂起头,修长的脖颈扬起弯曲的线条,手上紧紧拉着墨蓝色的领带。丝滑的领带被手指头攥得皱巴巴,不过这颜色却衬得那手又长又白。
脱衣服的镜头差不多就这些。
汉德尔咳嗽了一声,让他们两过去脱衣服,过会儿接着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们都交往了,那个……防护措施应该不要做了吧。”
谢朝自诩皮厚,其实脸皮薄,没接话。
安格斯的蓝眼睛扫过他,应下了:“不用,没事的。”
“那好,省时间了,而且那东西绑在身上也不好受。”汉德尔道,“到时候胶布也不好撕,很疼的。”
谢朝快速走去浴室,慢吞吞地把裤子脱了,衬衫的一排扣子全解开。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应该还能上镜。
剧组给的内裤简直和丁字裤有得一拼,肤色的面料挺厚实,但是抵不住窄小。
谢朝红着脸套上,这内裤勒得慌,不过改遮住的全能遮住。
他整理完了,磨叽着走出去。
安格斯早就出来了,腰间围了条浴巾,性感的人鱼线展露无遗。
猥琐的胖子编剧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安格斯淡淡地瞥他一眼,平静的眼里古井无波,胖子立马噤声了。
汉德尔拍拍手:“好了,继续工作。”
谢朝红着脸跨坐在安格斯腿上,安格斯早就丢开了浴巾,里面穿着一条布料比他还少的内裤,腰间就一条细细的绳子挂着。他伸腿挡住那细绳,防止入镜。
谢朝的内裤还算齐整,他身上套着的白衬衫很长,能帮他挡住大半个身体。
安格斯捞着他的腿弯,开始动作。
谢朝忍着羞意,撑着他的肩膀,身体起起伏伏,争取一条过,不然这可得折腾死人。
一只腿没有着力点,谢朝也帮不上什么忙。两人火热的身躯相贴,他心里着急,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安格斯拖着他的臀部,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男人味十足,不时挺动腰跨,硬邦邦的肿块撞在谢朝腿根处。本来这块皮肤就没好,这会儿生疼。
谢朝喘着粗气,呻吟一声,喉间的调子婉转,又带出几分痛苦的沙哑。
听得安格斯眸色渐深,呼吸更重。他低头封住谢朝的嘴唇,舌头搅动了一番,撮了口嘟起的唇珠,加快了动作节奏。
谢朝感觉过了好久,汉德尔才出声让他们过了。
编剧不明内情,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老演员演技就是好,这床戏都信手拈来啊,也不尴尬。” 安格斯搂着谢朝没动,谢朝也不好从他身上下来,只趴在他肩上平缓呼吸。
汉德尔察言观色,推走想上前凑热闹的胖编剧,赶紧清场,让出空间给他们两自己调整。
人群散去,汉德尔把门也带上了,铜门又发出“嘎达”的小动静。
“你还好么?”谢朝看着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出了声。安格斯刚拍没多久就硬了,他挠了挠脸,不知道怎么处理。
安格斯亲了亲他的脖子,嗓音低沉:“让我抱一会儿。”
谢朝“嗯”了一声,不舒服地动动身体。
安格斯按住他:“别动。”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耳根处。
谢朝瓮声瓮气地抱怨:“我们才拍了多久,你就这样了。”
安格斯轻咬了他脖子上脆弱的肌肤,牙齿在上面磨了磨,直到磨红了才停下来。
“要不是汉德尔体贴,我知道情况,没直接走人,你这样岂不是尴尬到死。”谢朝接着抱怨,鼻音听起来软软的。
安格斯受用得紧:“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朝不说话了,双手抱住他的后颈,麻袋搁在他肩窝上,等着这一会儿过去,特地留时间给他消肿。
可是这一会儿实在有些久,这肿块似乎完全没有消下去的意识。
谢朝不耐烦,捏住安格斯后劲处的软皮:“抱好了没,我要回酒店了。”
安格斯揉了揉他的黑发,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撒娇:“再等会儿。”
谢朝忍了忍,又等了会儿。
正是入夏的时间,这房间也没有开空调,谢朝浑身发热。刚出了一身汗,衣服也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可受不了了。
“不等了,我真的要走。”说着就从安格斯身上爬下来。
刚才那玩意儿戳着他的腿跟,结束拍摄后,安格斯刻意挪了挪。谢朝这么一动,又戳了上去,戳得他腿上皮肤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