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灵光一闪,想到了这是谁。
在何叔家吃晚饭的时候,有一只断头鬼,这是被断头鬼上身了?
怪不得要抠眼珠,这是报复自己眼珠被何叔连着鱼汤给喝了的仇吧。
但是苏悯又觉得很奇特,因为那眼珠明明是他自己弹出去,弹到了鱼汤里的。
不过一只鬼记仇也不算事了。
沈宿还在讨论刚才的话题,说:“我说的真的。”
苏悯已经不想搭理他了,一心只想知道这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人看中了他们的皮,是怎么知道换皮的,难道是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术?
这种恐怖片苏悯见过,有些是杜撰出来的,有些是真的有,比如降头术一类的。
反正都是用来加深剧情的。
短短一分钟时间,那个没头的尸体又跑了回来,把地上的头捡起来,然后又跑远了。
苏悯觉得这操作略神奇。 沈宿寂寞难耐,碰了碰他,“说话。”
苏悯扭过头看他,问出了之前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我能看见你,他们看不见你?”
昨天晚上陈星洲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过来灯的时候,沈宿根本没有松开他。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羞耻。
沈宿凑近道:“因为我只和你有关。”
他说的暧昧不清,苏悯不为所动,想的却是另一个方面,难道是影院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