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那么严重的暴风雨,船里都进水了的,但是后来又恢复了原样,变化太诡异。
苏悯皱眉道:“不管怎么说,先确定这个船长是不是二十五年前的那个船长。”
苏莹说:“这很好确定啊,只要我们去问一下他之前在不在这里就行,不要说的太明显。”
比如可以直接问这艘船是不是他的,又或者是他是不是这艘船的唯一一个船长。
如果船上人还没有发现这个航海日记,不知道内容,把苏悯他们当成无知的人,那应该是猜不到他们问这个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通常会说一点真话来让他们不再怀疑,安心在船上待着。
苏悯重新翻了一遍日记,确定没有遗漏后才收了起来,“走吧,出去问问。”
“别打草惊蛇了。”秦牧寅叮嘱道。
万一说话出错让那些怪物提前反应过来对他们下手,那就真是倒霉透顶了。
苏悯打开门前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该是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估计船长也差不多要出来了。”
正常时候他是没见到船长的。
第一次被救时也是他们去叫的船长,然后船长就消失了,每次只有饭点时间才会出来,而且都是从厨房里出来的。
苏悯怀疑这船长是不是扎根厨房了。
要是厨房有地方可以放张床,他觉得船长甚至都可能一天到晚睡在厨房里。
大概是从新东方出来的,对厨房情有独钟。
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又是在海上,天色黑得更快,已经阴沉了下来。
甲板上的所有人回来了几个,正坐在那里聊天,喝着酒,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酒吧。
短发女人看过来,问:“你们都不喜欢钓鱼的吗?”
秦牧寅尴尬的笑,“我们都是生活在内陆的,压根就没怎么出过海,也不知道海钓怎么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