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轻哼一声,小声说:“我就要。”又加了一句,“不然不洗。”
任与骞真的很烦,想把怀里这只小猫扔回床上然后不管。
叶容舟晃着脚尖,神情放空地望着上方,嘴里振振有词,“胆小鬼胆小鬼胆小鬼……”
叶容舟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每次被欺负哭的是他,每次撩拨人的也是他。
今晚最后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叶容舟又哭了,趴在任与骞怀里骂人家没有定力,但两条手臂又紧紧地抱着对方。
任与骞也不想没有定力,但叶容舟实在太磨人。
先是把他磨进了同一个浴缸,接着又磨着他亲亲抱抱,最后又磨着他……
任与骞亲亲叶容舟泛红的嘴角,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错了。”
叶容舟趴在任与骞肩膀上掉眼泪,“本来就是你的错,我嘴巴好疼。”
任与骞突然笑出了声,趴在叶容舟耳边小声说:“可是我嘴巴不疼。”
叶容舟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任与骞在暗示什么,他抬手就是给任与骞一巴掌,恼羞成怒道:“任与骞!”
任与骞随便他打,说:“没醉啊,那正好,可以再玩一玩。”
第二天叶容舟没起来,懒洋洋地睡到了十点半。
于是林姨看任与骞的表情十分奇怪,难道她看错人了?林姨忍不住观察起来,接着又趁着任与骞不注意摸到了叶容舟房间,里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奇怪的气味。林姨这才松口气,如果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什么,那她就没脸去见庄家二老了。
假期第一天,叶容舟就把一整个暑假的学习计划整理了出来,具体到要复习哪个点,这跟他们要去哪儿玩没有太大冲突。
而任与骞正在苦恼该给叶容舟的外公外婆准备什么礼物。
这也不合适,那也不合适。任与骞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姑姑任琴初身上。
任琴初知道任与骞跟他妈妈吵架了,但知道他最近过得滋润,所以也没太担心。
任琴初从任与骞的三言两语中便大致了解了叶容舟的家庭情况,她有些疑惑,说:“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帮叶容舟找助学的项目?”
这简直就是黑历史。
任与骞也就是最近才发现叶容舟留下的破绽其实很多,比如助学金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破绽,但凡当时他长个心眼儿,也不至于被这小骗子骗那么久。
“姑姑,那就是一个误会,”任与骞把话题扯过来,“您就帮我这回吧,我是真不知道该挑什么礼物。”
闻言,任琴初乐了,说:“我看你这阵势怎么跟女婿上门似的啊。”
任与骞心虚,清清嗓子说:“小叶子帮了我这么多,我上心点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