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在小同桌面前,他的定力真的很差。
“鼓得像怀孕。”叶容舟走到落地镜前,侧目看镜中的自己,眉眼弯弯道,“像三个月。”
“……叶容舟,”任与骞的声音喑哑,“这日子没法过了。”
叶容舟又用那种纯稚的眼神看任与骞,问:“怎么了?”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任与骞只想给叶容舟下跪,求求他别再勾人。
市预赛的前两天市一中进行了一场月考,都已经高三了,这种考试根本用不上复习,叶容舟要比赛所以不用参加月考,任与骞照常在睡觉前背了一百个单词,二十个一组,背完一组可以换一个亲亲。
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叶容舟就越发觉得任与骞这人就是个幼稚鬼,他这样想着任与骞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任与骞眼中也是个小朋友。
好不容易等到一场考试,任与骞抓住机会要奖励。
“小叶子,”任与骞吧抱住香香软软的小同桌,“我们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叶容舟稍稍一想就能猜到任与骞要商量的是什么事情。
他被自己的猜想弄得面红耳赤,别别扭扭地点头:“你说。”
叶容舟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感受着背后的热源,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
“如果我这次考试能上690分,可不可以……”任与骞低笑着,有些不怀好意,抱着怀中人的力度逐渐变大,他的声音陡然放得很低,像情人间的低喃,“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小花,我很久没有看见它了。”
轰的一下,叶容舟只觉得耳旁似有烟花炸响,空气的温度迅速升高,流淌着浓稠的欲。
如果眼前有地洞,叶容舟一定会立马钻进去。
然而这里不仅没有地洞,自己还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着。
他害羞得弓起身体,闭着眼开始装睡,但泛红的耳垂,高温的脸蛋,颤巍巍凝着露水的小花无一不在出卖着它们的主人。
耳旁的声音像塞壬的歌声蛊惑着他走向深渊。
“你看它也很想我。”
接着就用膝盖碰了碰。
小花哭得更厉害。
“你……呜……别碰了……”叶容舟惊慌地阻挡着任与骞的动作,有些委屈,“我才洗澡。”
“等会儿陪你重新洗,”任与骞很无赖,“小叶子,答应我好不好。”
叶容舟平时占着任与骞舍不得碰他作威作福惯了,眼下落在了任与骞手里,自然是要被好好欺负一会儿。
最后,叶容舟有些崩溃的点头,连声说好。
洗了澡冷静下来之后,叶容舟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