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撒着娇,“小叶子,我好可怜啊,居然不能抱着你睡。”
叶容舟拍拍那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说:“快起来,让阿姨看见要生气了。”
提到徐青曼,任与骞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在这里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叶容舟鼓了鼓腮帮子,说:“嗯。”他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任与骞,年底就是提交保送申请的时候了。”
老李想要带出来一个省状元的希望估计是要落空,但是带出来一个IMO选手这事更值得吹。
任与骞明白了叶容舟的想法,他们以前就讨论过。
任与骞与他额头相抵,说:“你好好训练,我可等着你在更大的舞台发光发亮。”
叶容舟笑了笑,“你就对我那么有信心。”
任与骞毫不迟疑地答道:“当然,作为你的男朋友,肯定要对你有信心啊。”
也不知道徐青曼是用了什么理由请假,老李都没有催任与骞回去上课,然而再不想上课,也得回学校了。
周一早上,叶容舟一大早就去了任与骞卧室,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
床上的大男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神有些迷茫。一只白皙的手掐了下那张漂亮脸蛋,力道不大不小,主要是手有些冰,让脸蛋的主人立即清醒过来。
“好凉,”任与骞握住叶容舟的手指,“今天多穿些,我昨晚看了天气预报,今天冷。”
“知道了知道了,任爸爸。”叶容舟微微蜷缩指尖在任与骞掌心挠了挠。
时隔小半月,叶容舟和任与骞一同出现在学校,一班的同学面面相觑,还真是巧啊。
不过没人把二者之间联系起来,只不过以为是巧合,叶容舟病好了,任与骞事儿也办完了。
裴曼最是关心两人,一下课就坐在了两人前方的位置上,她语气揶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你们俩请假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去厮混了。”
她这是开玩笑,但却正好说中了真相。叶容舟选择闭嘴,将应付这姑奶奶的任务交给了任与骞。
比起叶容舟,任与骞脸皮就要厚很多,他眉头一挑,道:“是啊,日日夜夜都呆在一块,你嫉妒还是羡慕啊?”
说着,他搭上了小同桌的肩膀,余光看见了那乌黑软发中透出来的白皙耳垂已经变红,果真还是非容容易害羞。
越是真话,越没人信。
裴曼翻了个白眼,“信,我还信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任与骞立即接上,“那就借你吉言,哎!你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