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与骞把他快要晕过去的小男友带回了酒店。
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
叶容舟抱着任与骞,明明已经被欺负到不行,却还是红着眼睛让任与骞更过分一点。
他想把所有都给任与骞,好的,不好的,完美的,不完美的。
都给任与骞。
任与骞亲吻他的脸颊,告诉他:“叶容舟,在我眼里你最完美最好看,每一处都让我着迷让我疯狂,再等等,我等你长大。”
元旦假期转瞬即逝,又只能回到学校上课。
春寒料峭,学校的树都变得光秃秃,叶容舟在朗朗读书声中昏昏欲睡,老李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桌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两人在走廊上说话。
老李问叶容舟这段时间下午最后一节课能不能帮另一个班上补习课。
其实老李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叶容舟还来上课,就真的有那么热爱学习吗?可刚刚还在发呆出神。
叶容舟:“可以的。”
老李:“那就辛苦了。”
叶容舟一回教室,任与骞就问他去做什么。
叶容舟说:“老李让我去给另一个班上一段时间数学补习课。”
任与骞语气有点儿酸:“老李好过分,这是压榨学生。”他又嘀嘀咕咕地补充:“是我一个人的小叶老师。”
这话被叶容舟听了个完全,他不禁笑出声,说:“任与骞,你怎么这么幼稚呀。”
任与骞哼哼不答话,本来就是他的叶子。
高三生是最晚离开学校的一批,冬日里,往常繁华热闹的街道到了十点多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只停着一些接孩子下课家长的车。
李叔的车停在老位置,两人往树下走,叶容舟的脚步却突然停住,他盯着一个方向,神情震惊,同时又藏着一点恐惧。
任与骞皱眉问:“怎么了?”
叶容舟收回视线,拽着任与骞的手腕加速前行。
上车后,叶容舟说:“刚才我看见叶家的车了。”
正是去年那辆载着他去医院的车,他绝对不会记错车牌号。
闻言,任与骞神色巨变,“那群鳖孙居然还敢来找你?脸皮这么厚吗?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