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努力稳住自己的气息,使得那种兴奋不那么明显,他说:“看看吧,要说的事情就在这里了”
这份文件大概只由十多张纸组成,却给任与骞带来一种无比微妙的感觉。
任与骞接过文件,笑道:“什么啊,弄得这么神秘。”
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不多时里头的东西现出了原貌。
任与骞并不是医,但上面明晃晃的“妊娠”二字却是他认识的。
这些字背后隐藏的巨大信息打得任与骞措手不及,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任总呆了 傻了,瞪大那双黝黑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容舟,怕这是叶容舟的一个恶作剧,又怕这是一个梦。
叶容舟憋住笑,踢了踢任与骞的小腿,问:“你怎么啦?”
“叶容舟,”任与骞呆愣愣地喊着,“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叶容舟明知故问,漂亮的双眸打量着任与骞,里头闪烁着笑意。
两人对视良久,任与骞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突然将叶容舟拉进了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尚且平坦的腹部,他的声音很轻,藏着无限的温柔与小心翼翼,“里面是不是藏着我们的宝宝。”
“你说呢?”叶容舟手指触上了那只温热的大掌,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初次会面。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容舟还是小瞧了这件事带给任与骞的刺激。
首先就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晚,叶容舟半夜醒来发现任与骞不见了,他疑惑地去了走廊,看见了书房里透出一丝光,他从门缝里看里面,只见任与骞抱着一本巨大的新华字典,认真地看着上头的文字。
叶容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抬手敲了敲房门,道:“任先,请问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书房里的任与骞听到叶容舟的声音后立即起身跑了过来,他拉开门,抬手碰了碰叶容舟的脸,“叶容舟,你不老实。”
叶容舟顺势靠在他怀里,仰头道:“你没在身边,我睡不着。”
任与骞哑然失笑,“好,是我的错。”
叶容舟踮脚看书房里面,问:“所以你大半夜抱着字典是在干什么?”
任与骞沉默片刻,耳朵尖染上了一层粉色,“就……我想看看什么字比较好。”
叶容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任与骞,你有没有搞错,宝宝现在才两个多月。”
怀孕对叶容舟的日常活暂时没有产太大的影响,他依旧是学校医院两边跑,有时还会去实验室。这个孩子很乖,在前面几个月没让它的父亲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