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米国人,让他们知道这里埋葬着七十六名美国.o..,埋葬着无数中国战俘,埋葬着无数中国百姓。”
“把他们的姓名告诉我,我会把他们的名字告诉米国人的。”
米国大兵告诉我一个又一个名字,一个又一个地址,我一个一个的写在笔记本,“最后就是我啦,我叫克里斯托弗.邓恩,来自米国纽约布鲁克林区。”
我在笔记本上落下最后一个字母,他像烟雾一样消失不见了,而在录影带放完之后,所有鬼魂一样消散……只剩下武藏。
“不要告诉我的家里人我的故事。”他看着我,深深鞠了一躬,“战败不是军人的罪过,是政客贪婪无耻。”他一样如烟一般消散。
“结束了?”张强关闭了投影仪,“谢谢你。”
“你都经历了些什么?”我问他。
“我经历的是你永远都不会经历的,我记得的是你永远都不想知道的。”张强笑了。
“你曾经叫过张则栋?”我查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曾经属于一位抗联英雄。
“我化名张强在澳门赌场被人暗算,暗算我的人大约盯了我很久,知道我身上的奇异之处,将我卖给了川口的老师黑田……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了,逃走之后我化名张则栋,做了很多微不足道的事,可惜一个人的力量面对历史洪流如同蜉蝣撼树……要塞的事我一开始就知道个影子,却一直没有勇气一个人进来,谢谢你。”
“没有我你不会救张峰?” 张强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
“孔熙文”走了过来,搬起设备,放到车上……黄书郎终究听从了张强的建议,废物利用了孔熙文的身体,想到拼命找儿子的孔家人,拼命找未婚夫的vivian我止不住一阵的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我写整部小说的动力,从70年抗战阅兵开始,我一直想写这样一个故事,当年的英灵能够看见我们今天的成就,飞升入天堂。
☆、第126章 赴京
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第n次在被窝里发誓起床就去买最新款的空调, 睁开眼看手机——10月15日, 还有5天就供暖了,买空调干嘛啊……
我伸了个大懒腰,掏出手机看微博,微博今天的头条消息是歪国消息,米国那些事儿转发的,推特上正在流传一份名单,据说是二战时被关押在中国东北海尔拉战俘营的战俘名单,名单是手写在一份很旧的笔记本上的,上面清楚地写着这些战俘的编号、姓名、藉贯,有些甚至连家庭成员都有。
“这是一份死亡名单,名单上所有的战俘都被转运到了731部队。”
事君为这一条消息配了一张731部队的照片。
一开始这个消息在推特上并没有多少人关注,直到一个女孩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熟悉少见的姓氏,问自己的朋友,“你不是有一个祖父在二战时失踪了吗?他是不是叫xxx.xxxx。”
她的朋友一看姓名、藉贯全对,到军方已经公开的档案资料里查找到的编号也都对得上,档案里明确记载此人在菲国被俘之后下落不明。(美帝就是这样计伤亡数的,找不着尸体不算战亡, 七十年了也不算。)
恰好她朋友的祖母还活着,一个人住在养老院里, 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祖母,祖母得知消息之后愣了一下,失踪这么多年, 又是被倭军俘虏的,她很清楚自己丈夫一定是死了,但人就是这样,没得到明确的消息之前总有一丝放不下……老人得知丈夫最后的下落之后,xァ
而女孩开始查731部队——米国人没几个知道这些事的,在官方舆论的引导下,他们中关心历史的知识分子可能对纳粹知之甚详,不关心的通过各种大牌明星演的电影也略知一二,可倭军的暴行——不好意思,除了专家之外没几个人知道。
资料就在那里,查还是能查到的,女孩很快得知了731部队惨无人道的事迹……自己的祖父竟然很有可能是人体试验的受害者,在死前可能受尽折磨?
女孩受不了了,开始发动所有人转发,联系媒体什么的……
热度渐渐炒起来了,又有人在上面找到了自己的亲人,虽然已经是祖父、曾祖父了……
渐渐的滚雪球似的,滚出一个不温不火的“新闻”,这就是舆论导向的作用了,如果这份笔记上的名单是死在集中营的犹太人名单,早炒得热火朝天了。
女孩知道这个背景,很愤怒,同样的还有网民和各种小年轻,他们组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抗议活动,热度扩大……
开始有日裔和日本国内右翼份子注意到了新闻,双方吵了起来,各种论战,双方开始互甩证据,理越辩越明,总算有大电视台注意到了,做了个访谈节目,彻底将事情炒热。
事儿君的注意到了这事,消息传回到了国内。
国内的网友对这种新闻的态度是——“刀不割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疼啊,死得不是米国人他们不知道难受啊!”
“娜依妩,你以为麦克阿瑟不知道吗?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他被731部队的资料喂饱了,同流合污而已。”
总之绝大部分的态度都是米帝你也有今天,倭国小婊砸还不快切腹求原谅。
我翻看了几条评论就把页面关上了。
新闻不会炒得太热,米国还需要倭国这个小婊砸,很快就会“风平浪静”,我关心的是名单里那些人的家人总算知道了他们最后的下落,我也算是不负所托。
只是笔记是我亲手记的,笔记本是我从楼下小超市买的,从制造到被我买走绝对不超过半年,怎么会变成照片里陈旧发黄虫蛀水浸的样子啊?
这也许是张强的手段了,大家可有妙法不同,互不揭破吧。
“当当!”两声脆响之后是沉闷的:“吃饭了!”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惊得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快速地把棉睡衣穿上,开门往厨房一看——
穿着孔熙文壳子的黄书郎同学正在解外卖袋,嗯……不是楼下小早点铺的,是隔了两条件早餐连锁店的,粥熬得水准不一样……
客厅好像有点暖和啊,早早的就把油汀插上了?难不成换了壳子性子也会变? 不管怎么样,有得吃还不用自己冻得嘶哈地出去买总是好的,叫外卖要多加三块钱呢。
我见他正把粥从纸杯倒进碗里,想起冰箱里应该还有一盒朝鲜咸菜,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好冰……我放下咸菜,顺手就把手塞到了他脖子里……
“喂!”他打了个激灵,躲开了我的冰手,“幼稚!冷的话把油汀放房间啊!”
“那客厅就冷了,没办法看电视剧了。”
“你要睡觉的时候再把油汀拿过去啊。”
“没等暖呢我就睡着了。”总之就是懒啊,每到这个季节我就懒神附体,连练体术都练得没有之前勤了,一切等取暖期到的时候再说。